对待在教育上屡屡出现的新理念,我与生俱来有一种抗拒感。因为我们去认识、接触它的时候,它更多的是时下一些时髦的理论变了一个名称,更多的是折腾老师,更多的是像一阵风,吹过后什么也没有留下。
教育加上新是为新教育,那新在哪里?是不是外国理论的改头换面?是不是推到重建教育新秩序?它深奥难懂吗,是凌空务虚的理想主义还是双脚着地田野耕耘?具体操作呢,是不是所有老师都能学的来?我望着朱永新教授的照片,做着和他一样动作托着腮胡乱地想。
刚给学生讲过一个故事。苏格拉底对学生说:“今天我们只学一件最简单也是最容易的事,每个人都把胳膊尽量往前甩,然后再尽量往后甩。”苏格拉底示范了一遍,说:“从今天起,每天做300下,大家能做到吗?”学生们都笑了,这么简单的事有什么做不到的?
第二天,苏格拉底问学生:“谁昨天甩胳膊三百下?做到的人请举手!”几十名学生的手都哗哗地举了起来,一个不落。苏格拉底点头。一周后,苏格拉底如前所问,有一大半的学生举手。过了一个月后,苏格拉底问学生:“哪些学生坚持了?”有九成的学生骄傲地举起了手。
一年后,苏格拉底再一次问大家:“请告诉我,最简单的甩手动作还有哪几位同学坚持了?”这时,整个教室里,只有一个学生举起了手,这个学生就是后来成为古希腊另一位伟大哲学家的柏拉图。最简单的事情坚持做也会不简单,平凡的事情努力做也会不平凡。
朱永新,从1999年推行新教育,到如今仍然不遗余力地推行着。 2017年11月18日,在江苏海门刚刚举办过“播下科学的种子——2017新教育国际高峰论坛”,国内外的教育专家、学者、教师1000多人共赴盛会。柏拉图坚持了1年,而如今朱永新教授坚持了18年。如今践行新教育实验的学校已超两千多所,遍及大江南北,惠及千万学生。它已不是一阵风,而是一株顽强的野百合,在田野间怒放;它更不是一时的时髦理论,而是有着旺盛生命力的参天大树;它也不是玩弄新名词忽悠一线教师,而是汩汩清流泽润所有生命。
新教育是变革的梦想,成长的激情。曾几何,课堂上的学生小手高举、小脸通红、小眼发亮、小口常开;而如今,寻寻觅觅不见举起的小手,引导点拨只见麻木的双眼,投去问题更是石沉大海死海不澜。为什么会如此?因为当前学生过的只是一种与死知识对话的应试教育,而不是一种幸福完整的教育生活。
新教育就是倡导一种幸福完整的教育生活。幸福为何?完整是何?明天继续加餐。2017.1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