嗑瓜子和打麻将成了我最近常做的两件事。
鲁迅大大曾经把嗑瓜子这件事描写的很有意思,我就不再添乱了,今儿个晚上的一场麻将玩的很有意思,让我突然有一种意识上分水岭的感觉。
今儿个嫂嫂决定留下二胎果果,我和哥哥都很高兴,虽然下着雪,但是一点都不妨碍我们打算去买麻将的前进步伐。
结果买回来之后被奶奶看到嘟囔了许多,无非嫌我们乱花钱,虽然这样说不孝顺,但真的也就是习惯了也就全当耳边风。
晚上和妈妈一块去嫂嫂家打麻将,最后大伯,大伯娘,妈妈和哥哥他们四个人玩了起来。妈妈今天手气比较好,开头赢了不少,大伯娘一直在输,我们劝她下场可她说自己会玩,只是时间久不碰生疏了。大伯也一直在输,哥哥也赢得不少。
前情介绍完毕,家庭好戏开始上演。
奶奶背着手也走了过来,奶奶一向特别反感妈妈玩麻将,看妈妈赢了不少略带讽刺的说这真的是麻将桌上练出来的,看这多厉害,以后靠着麻将桌赚钱就行了,也不用做活了。妈妈虽没说话,但是打麻将的手有点缩起来了。
我有些听不惯奶奶这样刺妈妈,便回怼道那行,那您可记住您说的话,我妈以后去玩麻将就是去挣钱了,您少说点别别扭扭的话,这是您说的我妈能靠麻将挣钱,反正都是挣钱,那干嘛还去做活,又累又脏的。
奶奶又开始嘟囔我,我就又当成了穿堂风。
奶奶刚走,叔叔晃着钥匙有了过来,我不咸不淡的打了声招呼,继续兴致盎然的看麻将。
大伯在自己输的最多的时候说自己想陪孙女玩了,叔叔说要顶上,大爷没理他忙招呼我去玩,说输了赢了都算是他的,我正好跃跃欲试便过去了,过去的时候嫂子扯了我一下我,我以为是闹也就没在意。
大伯陪孙女没两分钟便回屋了,我还是在桌上帮他奋战,不时汇报自己帮他赢回来多少,但大伯始终没有露一次面。
临九点半了,这是嫂嫂篡出来的局,嫂嫂便说那咱们算一下账清场吧。
大伯娘说自己不记得输了多少,哥哥说自己帮大伯娘记着的,大伯娘和大伯一共输了多少,我和妈妈急着回家,便说算了,就是玩,不用算账了。
回家后,嫂嫂转账给妈妈,妈妈让我退给嫂嫂,我一瞬间意识到了大伯为什么不让叔叔,而拉我去顶他的位置,是不是这样我既给了他下场让他赖皮的机会,又可以从妈妈手里帮他挣回去他输的钱?又想起来嫂嫂拉我一下,向嫂嫂核实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嫂嫂也痛快说自己也是如此的想法,所以拉我一下,只是我没在意。
我对嫂嫂说,我只是觉得玩麻将而已,没必要吧,干嘛要耍心机到自家人按几角钱的麻将娱乐上?嫂嫂说因为输钱了呀又不想拿这个钱,所以就要赖皮呀。以后咱们不带他们玩,咱们就咱们年轻的自己玩。
想到自己还吆喝着给大伯说自己给他赢回来多少钱,我很恶毒的揣测大伯会不会在暗暗的偷笑我这种被人买了还帮人数钱的愚蠢?
我对大伯的做法有些不耻与伤心,就像是一个士兵全心全意的在为将军在前线打仗,而将军退下场算计好士兵之后背地里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