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留下些什么

圣哲弥留在这个时空的画面，

只有被黑暗模糊不堪的水泥路，

和快要进入夜幕那残破的夕阳，

还有我日益困苦被折磨着的灵魂，

如同行尸走肉的躯体。


思想留白的空洞，

却是我留给你最后一道

幽暗的渊底。

从天际汇入的河流，

坠落在唐古拉山脉的河床，

如同历史的长河流到了我心脏的跳动。


一万多条河流和一万多个日夜，

将我塑造如同天启的使命，

习惯与被习惯的怜悯。

习惯的被动，

是掩埋棺束的一抔黄土。


还能留下些什么，

是苦寂，悲痛还是怨恨，

而终究不过是逃不脱的

可笑的悲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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