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没想过会写些什么来纪念一双鞋子,没错,就是这双烂大街的鞋子,在2017年5月5日我怀着不舍得的心情把它轻轻送进了垃圾筐,拜拜,和臭女人一起买的帆布鞋。
当一个物件被担负了某种情感就已经不仅仅是只有使用价值的商品,它获得了超越本体的价值,甚至在我这里它是有生命的,穿着这双帆布鞋匆匆地从毕业走到现在,只有我们懂得当时看到《最好的我们》里蒋年年穿着同款鞋的小兴奋,不记得毕业前穿它和臭女人走过多少次操场只记得那时打打闹闹讲过的笑话也默契地避而不谈分别,后来多少次下雨怕它打湿不自觉地放慢脚步。不是在矫情伤感,讲这些时我心里没有一点点难过反而暖暖的,因为时间在走牵扯其中的我们也不该怠慢。
去上课的路上看到文学院门口好多毕业生穿着学士服,又走到了今年的五月份,一年后的我们已经像个老人一样看着“孩子们”兴奋地拍各种毕业照心里笑笑说:“好快啊,去年我们也是这个样子呢。”难道真像杜拉斯说的那样“当一个人开始回忆的时候,就已经苍老”?我不知道。只是从前天马行空乐在其中,现在不自觉地会把自己摆在成熟的成年人位置上重新审视生活,就像《孙大剩》里唱“你说过要把世界打得满地找牙/孙大剩/你却张着嘴巴流着眼泪说不出话”额,你说过不喜欢这首歌,但这首有些忧桑调调的民谣又有那么点雨后泥土的感觉。那换一首《童话镇》怎么样“总有一条蜿蜒在童话镇里梦幻的河/分隔了理想分隔现实/又在前方的山口汇合”
要我说,我们还真是两条喜欢在水里的游泳的鱼,但回避一些真实的情感或害怕没结果而包裹自己终归是不太好,像个鸵鸟把头埋在土里的样子可一点都不酷哦,爱就尽情去爱,别有太多质疑和“我怕怎样”,就算看了天气预报但谁又知道明天醒来会不会真的下雨呢,或阴或晴,当明天到来时自然都明了。
鞋子烂了得扔掉,旧的东西还是习惯定期清理一下,多久没有停下来完整地看过一本书了,拜拜,旧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