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农家,小时候总觉得妈妈对于女儿有些焦虑感,担心不会洗衣服不会做面食不会干农活,[破涕为笑]一幅生怕砸在手里会孤独终老的感觉。比起村里同龄的小伙伴,自己确实手拙不少,搓麻绳纳鞋底的活计几乎没有染指过。每当妈妈"恨铁不成钢"絮叨时,邻居家的奶奶常常会用一句古话"女大自然巧”开解。成家前很少擀面条,馒头之类没有亲手做过,一切都是在成家之后,慢慢摸索调整,才学会做的。很喜欢听老人们讲食物的做法,也学着自己百度做法,每当成品呈现出来,无所谓完美,皆是珍爱。
记忆里有一种食品是极其美味的,就是以前妈妈做的豆包馍,赤小豆馅,圆圆的外形,又漂亮又好吃。现在不知道是不是移民搬迁后水土变换和农作物品种改变的原因,豆包馍再也吃不出记忆里的美味了。
身边的人也常常会说,以前的人,常常发愁吃啥哩;现在的人,是常常发愁咋吃哩。同一个愁字,蕴含了截然不同的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