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写信给她的我,却无法表达出对她的那份思念。深秋的早晨,阳光比昨日上涨了几分温度。推开窗迎接温暖着极远极静的街道,依旧跟平常一样,零星散散的步伐,跟随原地不动的枯树枝。手里紧握可以描绘你的钢笔,却迟迟不肯触摸到书桌上的信笺。
一片片秋色填满天空,偶尔留下一丝缝隙,隐藏着与这个季节无法融入的世界。落叶洒满石板小路,放下手中的钢笔,出门拾起一片枯叶,脱去这件厚厚的外套,望着远方的天空,她还好吗?
依稀记得那是盛夏的午后,独自走在树荫覆盖的石板小路,溪水潺潺伴随阵阵清风吹拂过路边的花丛,和她的长发。
有一个地方,有一个人。每当我低头匆匆走过,余光中看到她在树荫下那双明亮忧郁的双眼,在这晴空万里的一天,她的双眼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窗台透明,字字拆句,檐下行行敲醒你的事情。而他充斥着空气,了解影子的表情。
阳光升起的那一天,我路过的那一天,她在原地的那一天。
一直以来,我与她没有太多的交集,也不知道她每天所想的事情。只是每天可以在分叉的路口匆匆遇见。我不知道她是在等着谁,还是再等看不到的风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我每天都要从这条石板小路经过,即使看到没有她的大树下,看到没有她的风景里,我也知道,有一个地方,只有我和她知道。
或许有些事情是我想的太多,她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这片风景里。今天我看到她坐在长长石椅上,她拿着一支笔,和一个小本。有些凝视,又有些犹豫。我不知道她从哪里来,不知道要到哪里去,不知道她是在读书还是已经工作,也不知道她的微笑。
我放下肩的背包,坐在石椅的另一头,我轻轻地看着她,她微微一点头,嘴巴微微张开欲言又止的样子。风声很小心翼翼,盛夏的声音清脆的动听。她不知道在写着些什么,我也将要为下一场的考试做准备。
空气轻的像羽毛,好想让她听到。
黄昏在提笔之前就已经到来,背上依旧沉重的书包,她的样子与天空的颜色融为一片。
我起身离开之前,她突然问我:“你每天都有来这里。是吗?”“是的,我每天都会经过这里。”我回答道。她对我微笑,但微笑中带着些勉强。我看着她,仿佛看穿她心里的挣扎。
路灯一盏盏的点亮,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有些期盼明天的到来,期盼明天她还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