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乐在那扇门前踱步了好长一段时间了。那是一扇很普通有点旧的大学宿舍的门,门上贴着很丑的标签,上书:宿舍成员
张晨 方喜乐 李雪文 喻捷
刘琼 王梦园 任青青 陈名
门里一点都不含蓄的传来各种荤段子,八一八,伴随着放荡的笑声。在我以为她要一直走来走去不停歇的时候,喜乐深吸一口气,拿出钥匙开了门,吵闹声戛然而止,又像是一种错觉,因为没过一秒,那声音又以更大的音量传了出来。喜乐垂下头,缓慢的移动到桌子前,把手里的水瓶放到桌子下面,然后更慢的去洗漱,像一只背了两个壳的蜗牛。而后喜乐躺在床上,拉了帘子,睁着眼清醒的听她们嘻笑怒骂。“今天我勾搭了一只白发炮哥,外观是最新的秦风套,一看就是只壕”。这么浪,不用掀帘子都知道是任青青。有什么意思呢,喜乐想,每天打一样的游戏,做一样的任务,甚至说一样的话,不同的只是电脑那边的伙伴换了又换,今天才作别一个A了游戏的“亲友”,明天又勾搭了一个“新人”,互称徒弟弟湿乎乎,听得我腻歪,这样想着,喜乐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续:生活比战争更像一场战争。闻不到硝烟味,但人们分明剑弩拔张的活着,由生到死,从始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