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5点,ta噌的一身爬起来,“怎么了?”吓得我浑身一颤,心有余悸地问他。
“快开灯,有耗子,刚刚我头发动了,吵得我太烦了!”
我一骨碌爬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把灯打开,灯一亮赶紧缩回手害怕地瞧着房间四周。
“哪,我没看见呢?”
“那那那那那”,ta的手指着离我不远的抽屉柜,“在衣服上!看,在动!”
“啊啊啊!”没戴眼镜的我看着抽屉柜上黑乎乎的一团,吓得尖叫,虽然啥也没看清楚,可老鼠带给我的恐惧早已根深蒂固。
ta下床四处寻找老鼠的踪迹,而我回神后也帮着找了一圈,一无所获。
“哪去了?”ta疑惑道。
“窗帘在动,它在那!看,在动呢!”
“快快快,把拖鞋给我。”看见老鼠的ta开始发号施令。
虽然充满疑惑,但还是乖乖的将地上的拖鞋递给ta。
ta握着拖鞋,慢慢地靠近窗帘,“啪!”一身脆响,鞋子重重地打在墙上,受了惊吓的老鼠一溜烟又跑到床底。
“你把窗子打开,把它弄出去不就行了。”
“不行,我要弄死它,它来不是罪过,吵的我睡不着便是犯了大忌,当斩。”ta一脸恨恨的样子,看来今天是这只老鼠的忌日了。
“去把撑衣杆拿来,出去赶紧把门关上啊,别让它跑了。”
撑衣杆到手后,ta在床底下捅来捅去,“哎呀妈呀,吓死大爷了!”那只老鼠突然来个蛙跳,惊得ta瘫坐在床上,而被ta突然的叫声波及的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还没缓过气就看见老鼠被吓得慌不择路,围着墙角东躲西藏。
“我看你往哪逃?”说完ta便重新举起拖鞋,用力一甩,我顺着鞋子的抛物线看过去,偏了,没打着。ta继续打,老鼠呢也拼命躲。
你打,我躲;你再打,我又躲;你还来,我继续躲,来来回回几回合,ta屡战屡败却也越战越勇,而老鼠以守为攻,节节获胜。
“你这技术也太烂了。”看着对老鼠穷追不舍的ta我无比嫌弃地吐槽,“等着,我给你拿尚方宝剑去。”
还没等ta反应过来我便穿着人字拖两手一甩大摇大摆地潇洒离去,只留给ta一个帅气的背影。
拿到“尚方宝剑”后,我刚走到房间门口,打开一个缝,“快快快!”我吓得赶紧进去,把门关上,两脚一甩,鞋子来了个漂亮的狗啃屎,而我直接五体投地。“发生了啥?”脑袋嗡嗡嗡的响着。
“啥也没有,我就是怕耗子跑出去了。”
“还以为耗子在门边呢,吓死姐了,真是人吓人吓死人。”埋怨了几句想着正事要紧便不再理会。
“拿去。”我把手里的“尚方宝剑”递给ta,
“凳子(形似圆台,中部镂空)?”
“对啊,像捕鱼一样,你用这个去把耗子罩住不就行了。”
“可以可以,给我吧。”
“耗子呢?”我询问道。
“隐身了。”
我俩无奈的开始各种翻箱倒柜,一会儿拉窗帘,一会儿捅床底,一会儿翻衣柜,一会儿翻抽屉,,一会儿移床,一会儿搬柜子,所有角落都翻个底朝天后愣是没找着。
最后我俩怀疑老鼠躲在衣柜里了,便把衣柜里的所有衣服全部扔到床上,结果空空如也,弄得我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哪去了,难道刚刚跑出去了,还是有什么暗格?”
“屁哦。”
ta不信邪的用手将衣柜往下扳,刚扳到一半,“出来了!出来了!老子就晓得你娃娃躲在这里。快,把所有能躲的地方全部堵住。”
我利索的完成任务后,ta便拿起“尚方宝剑”开始搜索猎物了。
不一会儿,“猎物”出现,“叽…叽…叽…”我还处于懵逼状态,ta已经双脚跪在凳子上幸灾乐祸地数落着那只倒霉的老鼠。
“你跑塞,你再跑塞,你刚刚不是很牛逼的嘛?老婆子,你来把它收了。”
“我不要,我不敢。”
“那你帮我把凳子压到,我来送它上西天。”
我非常不情愿的慢慢移步到ta身边,定睛一看:凳子下那只老鼠被压着半身,上半身在外面像吃了兴奋剂似的疯狂摆动着。
看着就瘆人,但我还是鼓起勇气一点点试探地站在凳子上,等双脚全部站上去后,我赶紧背对着老鼠,双手掌着衣柜,将头望着天花板,生无可恋。
“你压好啊,我去拿撑衣杆戳它。”
我没看ta,只听见脚步声远了又近了。
“来了来了来了。”我慌得心中万马奔腾。
“呲,呲呲。”
“啊……,啊……”老鼠还未开口,我就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出自本能的大声尖叫。全身像被电麻痹一样,两只脚直打哆嗦,就差点味道了。
心中害怕却还是忍不住好奇去看看老鼠咋样了。撇过头,看向脚下,老鼠一动不动,任由ta使劲地戳着。
“都死了你还戳?”我无语地看了ta一眼,转身离开收拾东西去了。
ta呢,一手叉腰,一手拿着撑衣杆指着断了气的老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跑啊,现在咋不跑了,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嘛?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呀,一个人多危险啊,下辈子记得把你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带上啊!哈哈哈!”
我瞧着ta那小人得志的嘚瑟劲,真的是无力吐槽,罢了罢了。
“走,我带你去的好地方。”ta用口袋将老鼠放到里面,然后便兴高采烈地出门了,至于“好地方”,我只能说声,“从哪里来回哪里去,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看看手机,七点半,洗漱洗漱,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