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望道:“陈家后生,且上前来。”
陈清华只得走到座前躬身行礼。
赵公望道:“可有诗作?”陈清华连忙否认:“末学不善诗词,只喜楹联。”众人圴感此言甚是耳熟,不由都看向郭榭。
郭榭心中大怒,心道:“我是谦虚,他是真的不善诗词,看我做甚。”
赵公望看着陈清华,失笑道:“不善诗词?当真是谦虚啊,果真是不善诗词?”
陈清华心道:“老头子这步步紧逼是想干啥?通州文坛内卷如此严重了吗?还能不能愉快的做个文人(混吃等死)了?”口中却道:“末学断然是不善诗词的。”
“喔。”赵公望咪眼笑了起来,笑的皱纹都聚到一起,像极了一只抓住鸡的老狐狸。“我今日倒是做了一首诗。”随即念道:“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如何呀?”
陈清华大喜,不自禁上前双手握住赵公望的右手,像是村干部慰问孤寡老人,上下用力抖了两下:“您老是什么时候穿来的?”
满座众人尚在品味诗中之意,便被陈清华惊世骇俗的行为震惊的无以复加。郭东亭一口茶水喷于案上,咳嗽的差点断气,陈父捻须之手哆嗦不停,连着下巴一起哆嗦,不知断须几许,陈氏二子眼大如牛,一眨不眨,众学子伸手捂口者有之,双手抱头者有之,低头忍笑者有之,不一而足。
陈公望亦惊诧无比,顺口道:“穿来…是什么?”
陈清华这才清醒,连忙松手:“呃,这个?这个诗写的太好了! 磅礴壮丽,气象万千,意境深远,千古名作也!”陈清华声肆力竭地喊道。虽说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但老脸还是一红。
众人亦是醒过神来,纷纷赞叹。郭东亭止住咳嗽,神情激动,赞道:“此诗可当得“千古绝唱”,公望兄名不虚传,真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