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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说过,为了了解对方的标准,需要考察我的输入、对方的输出及其动态过程。我的言语、表情动作、行为都是输入,对方任何形式的输出,例如言行、表情动作、行为等都会成为对方的输入(即反馈)。
处于事中的我和对方都是有标准的(谓之“应对标准”),我知道面对不同的输入应该怎样反馈,毕竟来自学校、家长、媒体、书籍等各方面的信息都在教我如何反馈,但我仍然面临一个问题——如何描述或评价输入。同样,对方也会面临这个问题。
处于事中之时,对于对方输出这个直观的客观事实,我该如何确定对方的主观意图是善意、是无意、还是恶意,对于事后的客观结果,我又该如何确定是好果、是无果、还是恶果,这就涉及到我的认知。考察我的认知,显然也要先找到一个标准,谓之“认知标准”。
就“主观意图”和“客观结果”而言,我首先面临的是主观意图,其次是客观结果,因为前者事中就有,而后者一般出现在事后。
而在确定主观意图的善恶时,我必须先要确定对方的主观意图是什么(谓之“意图识别”),随后我才会通过某种认知标准来评价这个主观意图的善恶(这种认知标准谓之“善恶标准”)。而意图识别是更为复杂的问题,因为这不仅涉及我的认知(广义上的认知),还涉及直观事实。
同样的,在确定客观结果时,我必须先要确定对方的行为、对方做的事等对我产生的客观结果是什么样的(谓之“结果认定”),尽管这个客观结果是我主观上认定的。随后我才会通过某种认知标准来评价这个客观结果的好坏(这种认知标准谓之“好坏标准”)。而结果认定也是极为复杂的问题,同样涉及我的认知和直观事实。
这样,综合前文,本文建立了如下的框架:
尽管这个框架还是很粗浅的,我们也可以据此得到一个至关重要的东西:
“我的输出”要经过对方的一系列认知才能成为”我的输入”,“对方输出”要经过我的一系列认知才能成为“对方输入”。我们需要知道“我的输入”和“对方输出”来得到对方的应对标准,但实际上我们知道的是“我的输出”和“对方输入”。
我们面临着转换的问题,由上文知道,要解决这个问题至少要搞清楚A“善恶标准”和“好坏标准”、B“意图识别”和“结果认定”、C认知、D直观事实这四个方面的问题。在数量上,ABCD可以排成金字塔,越往上的数量越少,同时也越抽象,可以涵盖下面具体的层,从A到D都相互关联着。所以,这个转换的问题很难解决。
倘若不去解决这个转换的问题,我们所得到的应对标准及围绕其相关的结论X都是存在偏差的。将X运用于实际中时,偏差有时无关紧要,有时会引起误解、冲突。我们看X时,可能感觉言之有理,但并无卵用。我们看到的所有的X都是不能完全解决这个转换问题的,我们也看不到完全解决这个转换问题的X,有的X解决了部分的转换问题,有的解决了某种情景下的转换问题(这个复杂的问题不能用“有解决”“没有解决”的二元对立)。
所以,我们不能解决这个问题来得到完美的“应对标准”,我们只能先忽略这个问题得到存在偏差的“应对标准”,之后再用这个问题去修正、补充。
一旦忽略了这个问题,也可以忽略上文的“事中如何描述或评价输入”的问题,我们就可以在思考中、在论述时用极为抽象的语言来简单的、确定的给输入输出以描述,正如前文我们用的二维三元一样。(主观意图和客观结果为二维,分别有各自的三元:善意无意恶意、好果坏果无果)这样,就可以正式地开始穷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