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质老师说,美好的人总会相遇的。
这句话一点不假。时隔近十年,我还记得他的姓名,而且还真寻到了。
认识张文质老师好多年了,可以说,我毕业不久就知道他了,应该是2000年左右吧。
那时他办了一本教育杂志,我们学校正好有订几份。刚毕业的我对教育杂志并不感冒,所以跟其他几份杂志一样很快就归到角落。
一次闲得无聊,随手翻阅,觉得非常特别。与干瘪瘪的其它教育类文章不同,那份杂志里的文章更有温度感,更接地气。那份杂志还经常刊登作为编辑的张文质老师的文章。
每次读张老师文章,总是特别容易引起共鸣,总有想表达的欲望。
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再看到那本杂志了。刚开始还会跟同事提起,会念叨着,后来便淡忘了。连杂志的名字也渐渐模糊了。
2008年,发生了一些特别的事,加上我对孩子多了一些观察,有了记录的想法。
我跟同事闲聊时提到大约十年前有一本杂志特别棒。不知道方不方便订阅?我把杂志名忘了,只知道有一位编辑叫张文质。
同事说:“现在有网络,搜一下兴许就出来了。”
下班后,我便上网搜了“张文质”及他的相关信息。知道了杂志叫《素质教育博览》,但好像停刊了。不过循着张老师的足迹,我来到了“1+1”家庭教育网。与张老师有了进一步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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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1+1”家庭教育网后,我偶尔会与张老师打下招呼,还获得了他的两本签名赠书《唇舌的授权》和《父母改变 孩子改变》。
与张文质老师第一次见面应该是2011年。和三位同事到福州参加张老师组织的一个关于弗赖登塔尔数学思想的研讨活动。
同事准备拿一篇文章去请教张老师,让我陪同。交谈中,我跟张老师说我在1+1的昵称是“小尘”。
他说有印象,说我的头像是大熊猫。
我惊讶于他的记性。因为1+1人非常多,而我只是偶尔与他打个招呼,阅读文章后留个言。他居然记得我,还知道我头像。
我一直以为我就是无名小卒,不会被看见。当知道张老师能看见我,并记住我这些信息时,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
当时张老师嘱咐说我,要主动打招呼。又过了十多年,那一声嘱咐还在耳边。
在1+1教育网,因为参加了张文质老师的优培写作小组。我又遇见了我的师父——江湖一刀(谢云老师)。在张老师和师父的引领与帮助下,写作能力不断提高。
虽然我是小学数学老师,但写作能力的提高,也为我带来了不少方便,让我获得了更多成长的机会。
因为写作已成为我自觉的行为,在日常的教学与生活中,我便多了一些细致的观察,用心得体会。对问题孩子也多了一些研究的意识,观察的视角。少了一些焦虑与排斥。让更多的问题孩子的生命得以生长。
后来我又跟随张文质老师的脚步,参与了大问题教学生命化教育研究。参与了教育行走活动,一直做着教育行走的志愿者。还担任了行走公众号——行走拓宽世界的主编。
我线上线下参加过张文质老师举办的活动不少。总是惊叹于他的培训活动与其他活动不同。
他的活动参与者的体验感都较好。很多参与他举办活动的人,都表示突破了自己,甚至像小火山爆发,做了很多自己意想不到的事。
我感觉张老师就是一座宝藏,也一直在观察他,想写一写他。这么多年,却不知从何下手,如何形容?最近在参加N师学院课程的学习,一直在练习教练式对话,豁然开朗,张文质老师和大家的对话似乎就是教练式的,而且是大师级的。
就是你跟他交谈,他可能不会给你太多具体的建议。但他会看见你,看见你真正的需求,然后引导你表达出来。引导你做真正的自己。让你更自然地生长
比如写作研修班时,北京来的小齐老师(男),一节纠结要不要把小辫子绑起来?张老师很快发现了这个细节。在他进行闪电演讲后,跟他说明天绑不绑辫子都没关系的。第二天就看他绑起了小辫子,特别轻松,特别开心,特别舒展。
他会通过交流激发你自己内心的潜能,让你自己有所突破,获得成长。
这难道不是大师级教练所能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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