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喜欢贵腐呢,你不是一向很嫌弃太甜的东西吗?”
“你不觉得这种腐烂里透出来的甜腻很带感?”
“就像你这个脏女人吗!”
“那你喜欢吗。”
“我硬了。”
最近闲下来倒是会想起一些前男友的事,我决定给他起个名字,就叫闹闹吧。
闹闹一度想要成为一个精致男孩,后来发现我口中的精致通常是骂人的才作罢。
每天出门要赖着我给他画眉毛,这大概也算是闺房之乐,他标致的眉眼常常让我嫉妒进而丑陋。
闹闹写代码的时候喜欢点我的胜梅香,还好房间里冷气很足,偶尔我有兴致了也会给他沏杯茶。
我满满一冰箱的酿酒狗总是在他来的几天迅速消耗干净,一部电影我们两人大约要消耗4瓶啤酒或者1支黑皮诺或者2支长相思。
而我作为一个坚持电影只看一遍的非硬核发烧友,为数不多的二刷影片也都发生在此期间。主要是我发现不管看什么最终都会沦为背景音乐,而没看过的电影是不能浪费的。
闹闹经常震惊于我看书的速度,我躺在床上时他会趴在我胸前观察我眼睛的移动。
他说我身上没有烟火气,让他想带我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远离尘烟。这时我通常会放一个屁来解构他的中二情怀。
在我们还是炮友的时候,有一天闹闹留宿我家,在我们关灯正式开始睡觉的10分钟后,我起身摸了摸他的脸,看到他睫毛颤抖,想了想在他耳边说了句,我爱你啊。
然后呢?然后闹闹就和女朋友分手了,而我当然要表示我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你这个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