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的认知需要
1、认知和理解的欲望
我们对于认知冲动,对于他们的动力或病态了解甚少的主要原因在于,他们在临床上并不重要,在由医疗传统主宰的诊所里当然也是如此。
认知心理病例学苍白无力,容易被忽略,认知的心里病态往往被解释为正常,并不迫切地需要治疗。
希勒在其著作中从心理动力学的角度谈好奇心和认识的唯一心理分析学家。
人类面对特大危险时也会追根溯源并做出解释,甚至对于危及生命的情况也不例外。人类历史为我们提供了想当数量的实例。无名的“伽利略”一直层出不穷。
对于心里健康者的研究表明,作为这一类人的一个特征,他们着迷与神秘的、未知的、杂乱无序或未得到解释的事物。这些特点似乎正是引人入胜之处,这些领域本身就非常有趣。相比之下,他们对人所共知的事情则往往感到索然无味。
尝试从心理病态出发进行外推或许是可行的。强迫性神经症患者都显示出强硬而急切地固守熟悉的事物,害怕不熟悉、无规则的以外的事物,害怕无秩序状态的倾向。另一方面,有些现象也许又会显示相反的可能性。这些现象包括不自然的违抗习俗,顽固地反对任何劝慰,行为狂放不羁,渴望使人震惊等。
当认知需要受到挫折时,很有可能产生真正的心里病态的结果。
一些变态现象产生于那些感到生活乏味、工作粗糙的智者中间。适当的认知治疗有消除这些症状的可能性,这种治疗包括恢复业余学习,寻找一个需要更多的脑力工作,以及进行观察、顿悟。
见过许多聪明的、富裕的、索索事事的妇女逐渐发展了这些智力营养缺乏的症状;常常有些人做一些与他们相称的事情,结果他们自身的症状有所好转或痊愈了,足以感觉到人只需要的存在。
在那些新闻、消息、事实来源被切断的国家,在那些官方的理论与明显的现实极相矛盾的国家,至少一部分才去玩世不恭的态度,不相信任何价值,不抱任何希望,甚至怀疑怀疑不言而喻的东西,丧失道德,人与人之间的一般关系发生深刻的瓦解,等等。另一部分人似乎才去了更消极的方式:沉闷、顺从、丧失主动性、丧失能力和与世隔绝。
了解和理解的需要在幼年晚期和童年期就表现出来,并且可能比成年期更强烈。无论怎么样解释,这似乎是成熟的自然产物而不是学习的结果。
满足认知冲动能够使人主观上有满意感,并且产生终极体验。虽然人们注重所得的成功、收获等,忽视洞察和理解的一方面,然而不可否的事实是,在任何人的生活中,洞察常常是一个令人感到欢快、幸福、激动的时刻,甚至可能是人一生中的一个高峰时刻。
对障碍的客服、遭受挫折时返厂状态的出现、广泛发生的事件,那种永不消逝的持续压力,满足这些需要的必要性,在个人早起历史中自然出现的现象,所有这一切都只想一个基本的认知需要。
这种假设并不全面,即使在我们认识到了之后,我们人在不断地受到激励,一方面要使认识越来越细致入微,另一方面又朝着某种宇宙哲学、神学等方向发展而使认识越来越细致入微,另一方面又朝着某种宇宙哲学、神学等方向发展而使认识越来越广阔博大。
我们获得的事实如果是孤立的或者原子式的,他们终究被理论化,不是被组织就是被分析,或者两者兼有。这个过程被一些人称为寻求意义的过程。
我们再来假设一些欲望:理解的欲望、系统化的欲望、组织的欲望、分析的欲望、寻找联系的欲望、寻找意义的欲望、创立价值系统的欲望。
一旦允许讨论这些欲望,我们会发现它们也是组成了一个小小的层次系列,其中了解的欲望优先与理解的欲望。描述过的优势层次集团所具有的一切特征似乎也适用于这个小集团。
我们必须提防那种极易发生的讲这些欲望与前面轮机的基本需要分析的倾向,即在认知需要和意动需要之间才去绝对的两分法。
了解和理解的欲望本身就是意动的,即它们具有力争的特点,并且如同基本需要一样,也属于人格需要。再者,正如我们所知,这两个集团是相互关联而不是截然分离的,并且我们下面将会看到,他们是彼此写作二有相互对抗的。
2、审美需要
我们对审美的需要的了解比其他需要少,但历史、人性和美学的证据不允许回避似乎令人不快的领域。在临床——人格学的基础上努力尝试研究这种现象并且至少是我自己确信,在某些人身上,确有真正的基本的审美需要。
丑会使他们表现出某种病态,美会使他们痊愈。他们积极地热望着,只有美才能满足他们的热望。这种现象几乎在所有健康儿童身上都有体现。
关于这种冲动的证据在任何文化的所有时期都可以找到,甚至可追溯到洞穴人时代。
审美需要与意动、认知需要的重叠之大使我们不可能将它们截然分离。秩序的需要、对称性的需要、闭合性的需要、行动完美的需要、规律性的需要以及结构的需要,可以统统归因于认知的需要、意动的需要或者审美的需要,甚至可以归于神经症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