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渐开,风渐暖,人未闲

时间,从满满的一张弓拉开后,就渐渐地退了回来。其实真正的惊心就是活在时间之外,我能听到时间怎样尖锐地划过我的灵魂,我能看到我在一切之外,从容地、微笑着,和所有的一切,和解了。——雪小禅

晨风中的校园,鸟叫声比之前稠密且响亮了,是春的欢欣,有雀跃感。

还没上班,读了作家无戒的《余温》,心情有些低沉,被书里人物的命运触动,酸楚的滋味不好受。

不该在一天之始读这类书的,却没忍住,记挂着,如惦记友人。

读书也是随缘的,不知这缘被谁安排,总有一种刚好契合心境的感觉。所以,从来无法做阅读规划,做了也不遵守,总是随心所欲,不成系统。

教学楼后边的海棠有些开了,大部分仍然含苞待放。前几日拍过花蕾,很繁密,疙疙瘩瘩,热热闹闹。应景读了元好问的两首诗,给未开海棠做的。只记得一句“小蕾深藏数点红”,记性太差了。

几个角落的美人梅也开了,粉粉的一树,繁盛而热烈。花事就这么呼啦啦地开始了,看绽放的枝头,有了匆匆之感。

兴渭大道的梅也开了,旷野里的,应该更泼辣,怎么想都与心目中的梅差了点距离。

梅该是冷傲的,孤清的,该与雪的白映衬,有含蓄蕴藉的雅趣。开在春天的梅,似乎少了风骨,多了柔媚,不喜欢。

自然知道种属有别的,却固执地惦记着雪中梅,遥遥地有了憾意。

梅李子花白灿灿的,一树繁花,白得有些不真实,在上班路上盛开着,引人频频回首。

坡上那片梅园也沸腾了,一周前去看过两次,都没开,一直惦记着。下班路过,远远的一片粉红,赫然入目,却没了欣赏的兴致,不是记忆中的梅,心绪也不大好,一刻不停地离开。

不知何时开始的,对花草有了挑剔之心,不再随时随地地惊呼、欢喜,甚至奔赴。是心境差点意思吧?花本是花,何来那么多比较心?

又不双休,有理由的,上边也就默认了。都是走着看的架势,是否徒劳已不是考虑额内容了,跟着走的无奈一层又一层。

不去考虑太宏大的论题,那是小我无法左右的事实,只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点努力吧,也是给自己一个交代。

昨日休息,早早起来举着伞走了近两小时,下着雨,有风,天还未亮,街灯在闪烁,雨丝随风飘舞。微冷,正好让纷乱的头脑冷静冷静。有时候,人是需要借助环境安抚自己的。

头疼似乎减轻了,因了这清冽的风。中午却又难受,周末就生病的魔咒又生效了吗?不想做别的,顺势躺下,希望睡眠能缓解这种经常光顾的头疾。

终是睡不着,可能最近睡多了。于是起来,打开电脑,看之前想看未看的电影。《楚门的世界》结束后,又接着看《海上钢琴师》,两个看似相反却相通的片子,带出长长的沉默。

不擅长评论,看完之后的感觉就放在心里,慢慢咀嚼吧。目前,文字带给我的自由还是有限的,何时能突破,亦是未知,不去纠结。

头疼有些缓解,但还很磨人,只好吃了点药。治感冒的,每次对我的头疼有奇效,却又不是感冒。

坐骨还是不舒服,问了懂中医的朋友,又网上查了查,用一个动作加热疗的方式,缓解很多。

那套与众位文友合集出版的《乡情乡韵》出版了,昨日也收到了7套样书,每套厚厚的两本,很沉。却没有激动高兴之类的感觉,也没想好怎样对待这些书,放着吧。

晚饭后,去公园走了几圈。灯火里,人影绰绰,笑语隐隐。独自走着,沉寂、静默、淡然,无思无绪。

想在静夜里读书或者写字的,却不知是药的副作用,还是身体赖上了早睡的习惯,上床用红外灯烤了一会儿肚子,就有了困意。想起水月说的,别为难自己,就顺其自然地睡了。

醒来已是今日五点半,算算时间,昨晚充足的八小时睡眠真是稀罕,醒来果然更轻松舒畅,看来之前确实睡得少了。

出去走了走,然后吃饭,上班。时间似乎慢了下来,心里也不再纠结多久没好好写文了。

或许,如此凡庸的灵魂,本就不该异想天开地挤进文字天地,只适合过平常人的普通日子,也让身心少点折腾,就那么浅浅地不痛不痒着,未尝不好!

只是,见识了文字的美妙之后,再也回不去了。若此后再不涉及,恐终生难安。

人生就是如此,走过了千山万水之后,你还是原来的你,你又不是原来的你。所有经历都会在你生命中留下痕迹,走过的每一步都不可能不算数。

天晴了,各处的花会开的越发热闹,我却依然缺了赏花的心情,忙碌是实情,让自己更忙却有些刻意。

先忙着吧!可能也适合当下的自己,毕竟,秩序有时候会让人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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