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尖叫在整个房间中回响，怀里搂着女孩，女孩被拉开，女人踢打着持刀的的男子，短刀从她的腹部插入，血顺着凶手的手流下来。女孩的尸体被扔到墙角，女人被按在床上，尖叫，眼泪......

男人醒来的时候已近午夜，起身，揉了揉脸，烛光照着身旁女子的背，白得刺眼。男人替她拉了拉被子，捡起散落的衣服，穿好，从墙角拾起长剑，捎上桌上的酒壶，走出去。

掌柜的在楼下算帐，老人掏出把碎银撒在柜台上，“把酒打满。”

下雪了，掀开门帘的时候，风吹的他打了个冷战，雪花落在有些斑白的胡须上，落着，化着。街道上冷冷清清，雪堆起了厚厚一层，月光下世界银装素裹，那洁白的雪，让他不忍踏上一脚。

他打开酒壶盖，不时喝上一口，雪很厚，他的布靴，不一会便湿了。他加快了步伐，但日间不停的饮酒，脚步毕竟是踉跄了。

尖叫声，在他昏昏沉沉的时候，惊醒了他。

那是镇上一间早已无人居住的老屋，里面生着火，透过木板墙的间隙，他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地上，身边是三个男子，都是镇上的地痞，猥琐的笑着，一点点撕扯着她的衣服，女人蹬着腿，屁股不停的往后蹭，像落水者抓住一根稻草似的，自以为能逃过一劫。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转身要走。女人看见了他，“救命！”她的手向前伸向他的方向，似是要抓住命运。

那三个男人，看着他，转瞬间紧张消失了：“叶叔，刚从窑子里回来吧，快回家吧，外面冷。”

他摇摇头，要走，女人和她对视，眼里满是绝望，那眼神，一瞬间让他觉得那么熟悉。

他转身，踹开门，拔出剑刺向正前方的男人，拔出后又向左去，俩个人都没躲过去，没了还手之力，但当他转身，砍向最后一人头颅时，对方的短刀，也插入了他的腹部，血喷溅出来。

他最后还是砍中了，第三个人倒下后，他再也支撑不住，双膝跪地。女人忙乱的整理衣物，直愣愣的盯着他，不知所措。

他苦笑着，嘴角似有血流出，“我还是慢了，但也来得及。”接着头便重重的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