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凌晨一点。
刚刚结束加班,疲惫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寂寞的肚子渴望通过泡面来解救,碰巧路边有一档麻辣烫,于是想想借此来填补腹部的空虚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阿姨的麻辣烫档口,虽然只有两小板车,却五脏俱全,我晃着个篓子怎么也没挑上一样,很多时候就是这样,选择多了反而不知道挑什么好。
此时,走上来俩女,也有以麻辣烫为宵夜。其中一女,身材高挑,裹着连帽大衣,在昏黄的街灯下分辨不出大衣颜色,头发微微往里卷,似乎打理过,又好像随其披在肩上,下身好像没有裹得严实时而寒风掠过,可以看见她哆嗦了一下,然后搓了搓手,呼出一咕噜白气,那白气在寒夜里显得格外明显,但是又很快消失在空气中。
下半身的思考传递来一个信号,邪恶的想法在大脑神经中枢发出一个指令——采取行动,做出暗示。
于是,我在篓子里,放进一香肠,随后拿出来,换了一热狗,然后挑了俩牛筋丸,整个过程一气呵成,顺其自然而毫不做作,为了引起注意,特地压低了声线,问老板娘韭菜在哪里,随后一个劲地塞了好几把韭菜,然后递给老板娘。
接下来的剧情并没有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发展,无非就是各自打包完麻辣烫然后向左走向右走。
我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在回家的路上,思考着这件事,大概一刻钟,方才恍然大悟。
原来老板娘在烫热狗的时候,举着剪刀把热狗剪成两段再扔进汤里。
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