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外边的风吹着大树发出阵阵鼾声,好似有四只小鸟趴在树上的窝里,对这发生的一切毫无感知,可能在梦里翱翔着天空吧。
风很大,突然间响起了一阵钢琴声,偶尔还夹杂着几句美声,有钢琴家和歌唱家在表演吗?鸟儿也很好奇,朦朦胧胧的,听了一下,只觉得嘈杂无比,令人作呕。
这时,钢琴家和歌唱家好像知晓了他们的心思,有些不服,变换了一下节奏和声音,钢琴家的节奏更快了,歌唱家将自己的调高了肯定不只一个八度。鸟儿们的思绪本来朦朦胧胧,还没完全打开意识,这突如其来的高潮一瞬间激起了鸟儿们的情绪,如此美妙?原来鸟儿们只觉得更加鬼哭狼嚎了,完全被这鬼怪的声音惊醒,难入梦境。
风在这时好像也懂起事来了,似在自我认知一下,是不是他干扰了钢琴家和歌唱家的声音。风停了,大树的鼾声也停了,似乎是大树也听见了这声音,停下了所有动作,聆听了一会,大树垂下了所有的树枝,这动作好生奇怪。为何?原来大树也觉得这声音不堪入耳,垂下枝条仿佛在遮捂耳朵。鸟儿开始叽叽喳喳的交谈起来,可能是在谈论着这声音。大树好奇他们在交谈着啥,便重新恢复原样,也许是钢琴家和歌唱家声音的穿透力太强导致大树捂耳也难以奏效。听了一会鸟儿们的交谈,原来鸟儿们并没有谈论钢琴家和歌唱家的声音,只是谈论些其他的,可谈论的声音却越来越大,大树似乎懂了,也加入了谈论的阵营,全身摇摆起来发出巨大的沙沙声。
钢琴家和歌唱家察觉这一幕,不满鸟儿和大树的态度,钢琴家不知从哪弄来一个扩音器装在钢琴上,声音愈发巨大起来,歌唱家也不堪示弱,音调直接爬上最高,钢琴家和歌唱家的表演直接盖过了鸟儿和大树的交谈。鸟儿和大树呆滞了,不知道如何同钢琴家和歌唱家交谈。鸟儿只能转换阵地,去觅食,大树也只能找些其他事来做。
终于,在一阵疯狂的表演后,钢琴家和歌唱家终于停歇了下来,鸟儿也回来了,大树重新修整自己,重新艰难的步入梦境。鸟儿与大树不知的是,钢琴家和歌唱家竟是同一个人,还与他们朝夕相处,同住一个屋檐下,每天自我欣赏的遨游在某片峡谷。过了三四个小时,太阳公公叫醒了鸟儿和大树,鸟儿和大树只能被迫经历这新的疲惫的一天,晚上再欣赏那美妙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