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再赴人潮,单手托天唤太阳。”
2022.9.21 甘敬亭
我和我和我的全世界的故事。
“到我这个份上的人,大都把自己的那个疑问具像化了:如果我把我分文不值的一生献给你,你会不会爱我?”
Part.1 越过
“所谓为爱献身,其实一点也不伟大。”
“我们总在写一些有人看不懂的东西,有一些人因为看不懂便将我们同文章一并攻击,直到我们自己都以为自己只是为了装逼而动笔才肯罢休。同样,每句反驳他们的话都会被加以讥讽嘲笑以掩盖其内部的合理性甚至本身存在的合理性,弄的好像身边有几个没文化的喷子造势就可以代表大多数,整个社会乃至全世界来给人以自己看得顺不顺眼为标准定性一样。他们下作而且难缠,一旦遇见就非要和我们拼个鱼死网破才肯罢休。他们自恃有文化有才气,他们在父母或老师又或者朋友的吹捧下把自己的风格定义成正统,因为觉得自己有本事,所以反对自己乃至和自己不合拍的就是没本事,没本事的人还敢写文章,这在他们眼里就成了犯罪。不顾及文章的表达效果和结构甚至抛开剧情的合理性不看,只盯着人设和词藻的华丽程度看并以此为标准判断一个人的写作水平,在网上的所谓“圈子”里面混魔怔了的人大概都是这样。
他们的眼光大都是无足轻重的罢,至少在这样的人所制造的包围之中我并未感到任何束缚或者郁闷,也许这也是因为我自以为站在高维俯视他们的缘故。我自己也有想过这样看低这群人是否有什么不妥,但后来我也释然了——无论水平如何,对人都要有起码的尊重。但尊重是相互的,既然有人可以不顾水平只是看我不顺眼便把我和有关我的一切大肆贬低,那我对他们的尊重也该适可而止。这样的俯视——或者说是鄙视罢——并不是针对文章或者其他的事物,仅针对他们的为人,想必与他们在背后暗骂的姿态相比,我这样还算得上清高。”
“他越过人群,把自己沉溺在虚幻与现实的边界之中,就像大多数生活不得志的少年一样,偷偷的在被子里抱着手机,对着屏幕上的少女喊老婆。”
“灯火阑珊孤影回,煮酒何必用青梅?”
Part.2 下潜
“假如潜入深海,是不是就能忘记过去。”
“天亮又天黑,下一次我会爱上谁。”(摘自歌曲《重来》)
“如果一直丧有意义的话,那么我的这五年一定充满意义。”
“他就这样一直下潜,如同被包围深海里一样,区别是在深海里到处都是海水,眼睛一睁开哪里都是海水,鼻子里是海水耳朵里是海水眼睛里还是海水,但此刻他一睁眼哪里都是绝望,他的鼻子里是绝望耳朵里是绝望眼睛里也是绝望。他已经全部沦陷在过去的回忆里了,他到现在才发现,相比惊讶痛恨更痛苦的,是看到希望后的后悔。”
“到最后一切都回归原点,他经历了一切之后只剩下原本就有的一切,和每次与朋友见面想开口却说不出的故事。他总在左顾右盼,他总想做的得体,他的目标从我还没有理想变成了我能有什么理想,他总在说活下去就好,他总在想办法把自己融入这芸芸众生之中,成为毫不起眼的一粒尘埃——平淡,那是他认为最好的活法,不求鲜衣怒马,不求荣华富贵,不求风花雪月,活着就好。”
“我在解释生活。”
Part.3 She
“ ‘我已经不指望了,那些浪漫和我无关。’吴俊贤这样说着,这句话的后半句从未出口:‘反正我长成这样谁也不能怪罪,就眼巴巴的看着他们一对对的从我身边经过吧。’ ”
“理想是有人看得上我,然后我们俩在一起一天到晚说一大堆蠢得要死的废话之后顺利结婚。现实是没人看得上我,我就这个ß样对着二次元冲一辈子算了。”
“我能有啥好说的,我又不是哲学家,”
“吴俊贤翻着手机,看到一句话,笑了。‘这世界上有三种笨鸟,一种是先飞的,一种是不飞的,一种是自己不飞还拿命逼着孩子飞的。’他笑着笑着,便不知道自己是在笑这句话,还是笑这群人,又或者是被这群人毒害的他自己了。”
“他住在五楼,趴在窗户上一眼就可以看见楼下的全景,楼下的桂花树旁有一条长椅,上面经常挤着一对对热恋中的情侣。他自嘲说自己每天都可以见证甜美的爱情,可他看着看着却对这一切生起怯意了。他了解爱情背后的太多阴暗,知道权柄交换下的被迫和从容,明白金钱利益下的豪取与强夺,也目睹过不平等的关系所导致的忘恩负义,乃至人性的缺失。‘她们看起来都是那么善良,看起来都是差不多的完美,好像她们的一切缺点都可以因为那张脸而被接受,我看见她们在网络上的宣泄,我看见她们人际关系的混乱,我看见那些她们不想让我看见的一切。我看见的越多,我越害怕她们,我越害怕她们,’”
“我看见他竖起一根大拇指,笑的如往昔一样洒脱。他背过身去点燃一根香烟,不用看牌子也知道是黄鹤楼。他就这样从我们的视线中急促的出现,又迅速的消失。就像我如梦似幻的初中三年一样,离我而去。”
Part.4 人潮
“他再赴人潮,单手托天唤太阳。”
“如果你不喜欢我的话,我就更喜欢你了。因为你不经意间闪光的温柔解冻了我孤单的九月,也因为温柔只是你完美的冰山一角。给个机会,你只需要让我有个人喜欢就好。除此以外,你不想做的,我什么都不做。”
“仅此而已。”
“我为你再赴人潮,一身皆染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