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年三十。
小时候的年三十是最没劲儿的。一来,从小住在城市小区房,不能像村里人那样燃放鞭炮烟花,噼里啪啦图个热闹;二来,家里人对春晚不感冒,看黄俊英和黄子华可以笑到沙声的广东人,轮到看春晚小品都不能控制地展示出一张张冷漠脸;三来,我家没有守岁的习惯,倒是有早睡的习惯:一到晚上十点全家人的眼皮直打架,这个习惯直到我上高三才被迫打破。
上大学后,因为有了上网和晚睡的自由,年三十倒是变得跟别的日子有点不一样了。吃饱肚子,窝在沙发里,手机开着朋友圈,手提挂着微博页面,电视上放着春晚,然后顺利地滑进吐槽春晚的狂欢之中。
嘲笑春晚,似乎成了我们这代人过年的一种仪式。
仪式感,就是使某一天与其他日子不同,使某一时刻与其他时刻不同。——《小王子》
仪式感,近一年来都快被各种大号小号写烂了。大家都在说年味变淡了,过年过得越来越随便了,然后列举出纷繁各异的过年习俗,而让我们感受不到新衣服、年夜饭的特别这个锅,最后通常都会让“物质丰富”、“生活水平越来越高”来背。
感叹年味变淡,也是一部分人过年的一个仪式吧。
现代人发明了很多过年新仪式,譬如说,集福。但并不是每种仪式都像“发红包”那般讨喜,譬如说,群发新年祝福。
不回复群发短信,是本宝宝最后的仪式。(手动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