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方法能使我们理解这种令人迷惑的方式:通过它,经济和心理上的堪舆能使人性向更高层次的成长成为可能,也是通过它,我们刚刚暗示过的,并且出现在近年来的报纸中的价值病理学的各种形式也成为可能。
多年前,阿德勒等在许多著作中谈论到了“生活的奢侈形式”,或许我们应该用这个词汇吧致病的满足同健康、必要的满足区分开来。
由于机体有了新的兴趣和价值观,注意力、感知、学习、记忆、遗忘、思维——一些同样在一个可被粗略预计的范围内被改变了。
这些新的兴趣、新的满足物和新的需要不仅新,而且在某些意义上更高级。当安全需要得到满足后,机体被解放出来去寻求爱、独立、尊重、自尊等。将机体从较低级和自私的需要的舒服中解放出来的最容易的办法,就是满足这些需要。
任何需要的满足,只要是真正的满足,也就是对基本需要而不是对神经症需要或虚假需要的满足,都有助于性格的形成。不仅如此,任何真正的需要的满足都有助于个性的改进、巩固和健康发展。这就是说,任何基本需要的满足,都是背离神经症的方向而想健康的方向迈进了一步。正是这个意义上,戈尔茨坦把任何特定需要的满足都看做是在长远意义上想自我实现前进了一步。
除了这些一般后果外,特定需要的满足和过分满足还有些特殊的后果。
学习和需要的满足
探讨需要满足意义的一个首要结果,是对于过分夸大联想学习作用的做法越来越不满。
一般而言,满足后的现象,在满足安全需要后防御类型和数量的改变等,都说明了:(1)增长的练习消失;(2)增长的报偿的消失。
如果学习的定义只强调刺激和放映之间的变化,那是不够的。
需要满足的影响几乎完全限制在内地欣赏满足物之内。长期来看,除了对于非基本需要外,可能没有其他偶然的和任意的选择。
对于爱的渴求,可能只有一种真实的长久的满足物,即诚实以及令人满意的感情。
对于联想学习、行为主义学习理论的这一批评的实质,是它完全把机体的目的看成理所当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