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匆匆結束,仿佛是還未來得及品嘗的柿子,在隆冬季節紅火,在初夏中消失。——夏金息
序章
知了發出長長的歎息,那天,鳳山的書香氣是我聞過最濃重的一次。曾今有一個笑話,說“你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吧”,來諷刺那些語文成績很差的人。然而,在二次畢業的拍照過後,回到教室我看到:一張寫滿的了情愫的黑板上,是體育老師留給我們最後的寄語。那些話,是一個即將退休的老人寫給他奉獻大半人生的事業上,我們只是有幸,成為他職業生涯中最後的親歷者。
我的人生算不得優秀,但學生時代,內心總有些空穴來風的自信。也許是從在這個內地落後於沿海的時代,我相比之下有些與眾不同。那所謂的見過外邊的世界,甚至忘記了如何流利的說一口四川話。歸鄉之後的生活總歸是不順利的,好在仍然有新的朋友和新的事件,就像上帝從來沒有忘記過我,“戲份”也總比別人來的精彩。我也打算做個記錄者,不圖能有多華麗的、多浪漫的文字,只求在這些親歷的過去中,留下一些紀念品。
不知道是這一代的孩子的通病,還是大家都是第一次遇見那麼多新鮮人。無論多大的孩子,都會在心中給出現的可愛人做個分類:這是好看的、這是有趣的、這是高冷的等等,諸如此類。身為男生,自然是對那些好看的、有趣的女生最為注意。
當所有人恪守這些大眾審美的時候,你總以為自己能憑藉這個標準,去找找那個屬於自己最愛的人。她一定長著自己一眼就能銘記的樣子,或者至少,自己會記住那個人的模樣。但是生活啊,總是在你自以為是她的時候,告訴你,只不過是你需要蛻的一層皮。
如今三十看從前,確實是一些嘴上說說的不足掛齒的事,比起忙碌的生活,一些被時間沖散的往事又算得了什麼呢?但是,悸動真的是一件解釋不清的事,就像是在黑寂的遠海裡,遠遠的看見了燈塔,以為宏大,以為溫暖,以為是自己的好奇的樣子。當被他的燈光捲入之後,慘然的發現——原來這般模樣;但是如果要堅決的卸下,卻又有些不舍的,到後來,也就成了必需品。
这是我的故事,平淡、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