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情绪疗愈课,基本没有出来什么感受,其实是隔离了。
有一个活动是我躺着呼吸,搭档按我心脏那的一个穴位,非常疼。我会把她的手挡开,她再按我再挡开。当时的感觉是那么疼按的可能不对,我不能让她给我按坏了。还有体验情绪嘛,随缘,不一定非要经历这个痛。
活动结束后一些同学身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绪很强烈,吐的哭的打嗝放屁的各种症状,我没发生什么。
后来在老师讲话的点醒下,我觉察了自己的模式,三号的模式。
我不让伙伴按我,是因为我要维持一个我很好,没什么不好的外在面具。我不愿意嘶喊哭闹,我很好。为了绕过这个“我不好”(谁被按肯定都不好),我放弃体验的机会,我的逃离,被我妆点成“随缘”,跑向了九号,我和平的像一个“真我”。
第二个觉察是做眼睛的练习,我仍然没有出来什么。其实有一刻我是很困难的,为了克服困难,我用不符合规范的方式撑着。张妍过来跟我说头不能动,我一下子放弃了。然后她又说我不在这儿了,真讨厌!我觉得我都忙活成什么样了,又要求这个又要求那样,体谅一下不行吗?但是就是不会像其他同学一样大哭大喊:我做不到,太难了!
同样的模式,我很好。我做不到努力做,再做不到我不做了,这有什么,多大点事儿啊!完全隔离了自己很恐惧,无力,被为难的委屈。
为什么我这么撑着,维持我很好,我没什么不好的这个假象。即使被按的疼死了也不让那个情绪出来?即使被为难的困难死了也撑着不说?
因为我不相信有爱。如果不是能承受一切,如果不是能克服困难,如果不够好,就会被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