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艺团今天晚上有舞蹈表演,上午的摄影课在彩排的会堂里上。我们在台下看台上的姑娘们跳民族舞爵士和流行舞,但并不是被邀请来的观看者。艺术团的同学们很漂亮,系里的眼熟同学显然是团长和副团长的角色,声音和话语很强势,站在舞台中央指挥者学妹们的走位和舞姿。那种自信在每个人的动作里都可以看到。
因为想看的更清楚或者是方便拍照,大家都凑到舞台前看了,却被负责人大声地喊着往后退不要在台前挡住了视线。人就是这样啊,我们说话本可以不那么强硬和有命令感,可是呢。处在更高的位置时,急于展示能与位置匹配的权利。兴趣陡然丧失,只是想想曾经在舞蹈社的经历觉得有点可笑。
观众只是观众,拍照只是拍照,自导自演的彩排。
上个月和杨雅君一起出去,傍晚坐地铁,一直散步晃到上戏,延安路上的上戏学生都是时尚的穿着。
到上戏走到红楼边上,已经七八点了,听到楼道里有尖叫欢笑声,此起彼伏,被吸引过去。一起进到了这高中般大的校园,但显然是参观者。整个学校只有几十号人,一个小班级。
我们循着欢呼声到了红楼的上层。到了一个很小的礼堂,原来他们有全校迎新的表演,学生们坐在地上欢呼,为台上的表演者打call,每个人都很美,没有不化妆的女生,也没有不会打扮的男生,一窝子的坐在地上,像个聚会一样。但是整个学校只有一个班级的人数,我们两的拥入其实很突兀,他们应该知道我们不是学校的学生。
人很多我们站在门口探头看了两眼,小小的礼堂他们每个人都随意地参与其中。
看了两个表演一个是有距离的亲近感,一个是毫无关系的彩排。在彩排里看不到什么亲近的东西,倒是小细节看到每个人的关系,毕竟它的最终观众不是我们这些无事观赏的摄影课的学生。
“正如商人虽然总是低头却不停止投机取巧一样,学生们也只是道歉,而决不放弃捣乱。仔细想来,社会怕都是由学生一类的人组成的。大概只有超级傻瓜才对别人的道歉信以为真,予以原谅。不妨可以认为:道歉者无非是逢场作戏,原谅者不过是虚与委蛇。如果想让对方真心认罪,就必须狠狠把他打到彻底后悔为止。”
社会怕都是由学生一类的人组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