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博上看到关于《夏摩山谷》这本书的宣传时,就立刻在当当开始搜索,然后毫不犹豫下单,好像只有对庆山的书这么干脆的买买买吧。
在庆山还是安妮宝贝的时候,我还是一个高中女生。不太合群,不善交际,喜欢看书,沉浸在书中和自己臆想的世界中。后来安妮宝贝成了庆山,我也成为一位已婚人士,并且即将成为人母。
说是读,是真的读完了,但是真的不像是以前那样看完就能理解作者的意图。看完《夏摩山谷》,我整个人都是处于一种浑沌的状态,好像是读明白了又好像是根本不知道书中在讲什么。
后来仔细品味,才发现,现在庆山的书是需要在安静的状态下,包括你的心也要是安静的,认真的读,才能读懂大概。
我到现在还记得我读第一本庆山的书时,确切的说时当时的安妮宝贝时代。是高中时候,从后桌的一个女生那里借来的,那个女生是城市里长大,而我是上了高中才走出那个自己长大的山村来到城市里。
那时候看书,是一下子要看完的那种习惯,于是就在上课时候偷偷看,看完第一本,后来又借其他安妮宝贝的书,很是上瘾,很长一段时间里只读她的书并且关心下一本是什么时候,新书一出,想尽办法也要搞到手看。
那时候对她书里的女孩子印象最深,长直黑发,棉布裙,帆布鞋,光脚穿,不顾世俗,拼尽全身力气去爱,也能承担爱的后果。以至于到后来自己也特别想做或者是成为她书里那样的女子,勇敢的做自己。
但是如果搁到现在,我肯定没有那种想法,也根本不会有。
直到《莲花》这本书,感觉到安妮宝贝的文字没有之前那么激烈,就像是以前是一个无所畏惧不顾世俗的年轻女孩,后来长大,开始学会思考人生了。
《莲花》里庆昭身患疾病,滞留高原,静等死亡;善生结束追逐名利的喧腾往日,内心里长久被压抑的黑暗开始苏醒;内河是被世界遗忘的女子,命运多舛。三个人,原生家庭的不同状态,呈现出各自的不同命运。
后来的《春宴》,简介上是这样说:“一部形式专注且立意单纯的小说,讲述一个人与所置身的时代,可保持一种怎样的关系,以及由爱的试炼而得到的关于人和自然、外界的关系。”
周庆长和沈信得,有各自不同的人生,却又好像是相似的。庆山的书里女子居多,但又各不同,就是好像你可以在这个人身上看到另外一个人的影子,但又好像是完全不一样的。
如果说,以前看庆山的书,也可能是环境不一样,经历不同,所以看完后的思考也是不一样,在现在经过一些事情之后,换了角色之后,就完全是另外的味道了。
看完《夏摩山谷》的时候,我脑子里当时就在仔细回忆这本书,我可怕的发现我并不能像以前那样看完后就能熟悉地记住书中的某个片段,就像《莲花》那本书里描写如何取出蚂蝗的,读的时候就像是你站在那个用刀割开皮肤挤出蚂蝗的女子跟前,你都不由得紧皱眉头为她感到疼痛。
可是现在呢,仔细回忆,还是要翻开书页寻找,才能加深印象。
说实话,这本书里,我开始不喜欢庆山描写的婚外情,也可能是我即将为人母的缘故吧。
自我认识里,婚姻是应该互相忠诚的,如果做不到,可以选择放手或者中途退出,但是在没有离婚的状态下,和另一异性在一起,说是找到了自我,我觉得就是一个完美的虚伪者,就像是穿新衣的皇帝一样。
书中有这样一段描写:“那时他孩子出生,刚满周岁,她仍独自生活。她看出他很忙,说,你不用总是陪着我。我一个人在这里也很好。有空你过来,我们说说话。他也许是对婚姻已感觉极不适应,还有孩子出生带来的种种烦扰,反而觉得在她身边是最舒服的状态。或许是疲惫,或许是放松,他常在她身边沉睡。”
现在再看这一段,我很想说,你让这个男人带一天孩子试试他晚上会不会沉睡?他绝对沉睡的你叫都叫不醒。
也可能是现在学会判断了吧,不会再盲目的羡慕书里的主人公,或者说是不会再将自己臆想成书中女子,这应该也算是一种长大。
庆山的书,其实有时候会让你觉得就像是她在自说自话,你觉得好感兴趣,那你来听来看,你没兴趣不喜欢,那可以不必看不必听。
她不哗众取宠,也不刻意拉拢读者。
或许这也是我喜欢她的原因吧。
也许在以后我还会继续看她的书,毕竟有一个喜欢的作者也不容易。可能会集齐她所有的书再重新读一遍,估计那时候又是另外一种感慨吧。
但不管怎样,喜欢归喜欢,最重要的还是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