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
农村流行过一种皮肤病叫干嗝闹。
那些大的小的各种小朋友都有可能被惹到。
邻居家的两个姑姑都得过,
特别是他家小的那个姑姑最严重。
就是手上腿上腰上全部是大大小小的疮疙瘩。
抓得满身伤痕累累的。
还有对面山沟里的一个男娃,
身上全是鱼鳞屑……
我小时候最怕两样东西,
怕特务怕干嗝闹。
怕特务是因为大人时时刻刻提醒我:
不要吃陌生人给的糖,
糖里面有毒药。
那些人都是特务。
所以我每次一个人走亲戚的时候,
总是担心会从庄稼地里冒出个特务来,
麦地油菜花地玉米地都是我提防的地方。
没次去走亲戚或一个人上街,
我都会手里拿根棒棒。
然后就是怕干嗝闹。
我很小就知道不坐别的孩子刚坐过的凳子。
可是还是不小心从邻居姑姑那惹到过干嗝闹。
可能是体质的原因,
家里泡的药酒摸了几天,
居然很快就好了,
并且是从此以后都没再长过。
头上也惹到过虱子,
其实也是很快就好了,
就是前面靠面部的地方把头发剪短,
用药酒也抹好了。
小孩子时期的我总是拿我的宝塔糖
去分享给隔壁的姑姑吃。
跟她一起玩儿,玩累了用手抓脑壳,
所以能解释为什么
只是靠近面部的额头两边长痘痘。
因为这样所以不知道是虱子咬的还是干嗝闹引起的。
不过很快就好了。
一起上学的小伙伴肯定记得,
她们可能都没注意到我头上长过痘痘。
我被惹到后又痊愈了,
邻居姑姑的干嗝闹也还没好。
而我是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长过痘痘。
脸上也从不长痘痘。
家里人也都没有皮肤病的困扰。
后来邻居姑姑的干嗝闹也应该好了,
因为后面都分开到四面八方去了。
但是当时的干嗝闹就相当于现在的艾滋病。
令人恐怖。
其实就是一种菌和微型寄生虫引起的。
其实很多医学的东西,
有些知情者不掀台布是维持某种智商差异的生态需要。
剥削永远都是智商领域的概念。
以聚众为基础的剥削最多称之为掠夺,
还达不到剥削的高度。
每每想起假设以我现在的认知
去穿越到童年的时候,
爷爷奶奶根本不会死。
总是有沉甸甸的遗憾挥之不去。
有很多人类进程的江湖故事…
是不能挑给大众看的。
社会需要对美好始终坚持无限憧憬的人们。
顺便给们些送个行为解释:
……我这回忆的细细碎碎,
我以后会自己挪去镶嵌到我的别的地方去,
这叫自己的东西自己调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