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炮制出儿时的美味,发糕

01

年幼的我不吃任何糕点,除了碗糕,对,在我们老家,发糕就叫碗糕。


我炮制的南瓜发糕

那时候的碗糕算是稀罕之物,它是装在碗里蒸的,倒出来就是一个碗的模样,所以叫碗糕,记得那时候的售价是一碗一毛钱。

在当年的一毛钱,可不是现如今的一毛硬币,掉在地上都鲜有人下蹲去捡,当年的一毛钱那可是一笔小财富呢:因为一分钱就可以买2颗美味的姜母糖或者猪油糖,可以香上半天甚至一天;3分钱就可以买上一大包用报纸包的葵花籽,可以嗑上大半天呢,一整天我们的兜里都保留着葵花籽的香味。

作为一般人家的孩子,那是没有买零嘴这样的零花钱的,用他们父母的话来说,那是糟蹋钱,饭吃饱就好了,哪来的闲钱去吃零嘴儿?

虽然奶奶每天都会给我几分甚至一毛钱的零花钱,但对于碗糕这样的“奢侈品”,我还是敬而远之,只是远远地看着,偷偷地咽着口水:今天是白色的碗糕好吃,还是红色的碗糕好吃呢?记得上次吃的是白色的,很甜。

当时的碗糕有两种颜色,一种是用白糖做的,所以蒸出来的碗糕,雪白雪白的,那上面发酵过的小洞洞,对我们这些小馋猫极具诱惑力,那小洞洞一如我们嘴里的哈喇子,总是在不停地翻滚,数也数不清;而那用红糖做的碗糕,一样诱惑着我们的味蕾,红碗糕也一样漂亮,油光光的碗糕散发着微褐色的光芒,是那样地吸引着我们,让我们垂涎欲滴,一次次地吞咽口水。

02

父亲知道我爱吃碗糕,总是会时不时地买回来给我们打牙祭。

父亲买碗糕,往往不是买一碗或者两碗,而是红白各买好几碗,带回家让我们挑选。“阿清,阿清,快来看看,爸爸买回来什么好吃的了?”我总是像久饿的馋猫闻到了鱼腥味一样,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到父亲的面前。“爸爸,我知道,我知道,是碗糕,是我爱吃的碗糕。”

馋极的我恨不得用眼睛吞下父亲怀里所有的碗糕而后快。

但这时候父亲总是慢吞吞地问我:“阿清,今天你是吃红的还是白的呢?只能吃一碗哦。”

我眼睛死死盯着父亲怀里的碗糕,毫不犹豫地说:“白的,我要白的。”

父亲就笑呵呵地递过来一碗晶莹剔透,浑身都散发着诱人的香味的白碗糕给我。

三下五除二,我就消灭了手里的碗糕,然后仰着小脸可怜巴巴地对父亲:“爸爸,爸爸,今天的碗糕是不是红的更好吃呢?爸爸,我还想尝尝红碗糕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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