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旅客躺在床上被杀了?那一个旅客?'
' 一个美国人,一个叫——叫——'他查阅他面前的记录。' 雷彻特——没错——雷彻特?'
' 是的,先生,' 行李员喘着气
'波罗看着他,他像白色粉笔一样白。
' 你最好让那个人坐下来,' 他说,否则他可能会晕倒。列车长轻轻的动了一下,行李员在角落里坐下,双手掩面。
' 哦!' 波罗说,' 这很严重!'
' 这确实很严重。首先,谋杀——就其自身而言,是第一次水的災难。但是不仅如此,情况不正常。我们在这儿,静止不动。我们可能在这儿几小時——,不只是几小时——几天!另一种情况,我们经过的这些国家在火车上有警察,但是在南斯拉夫——没有,你明白?'
' 这是一个非常困难的位置,' 波罗说。'
' 糟糕的事情还在后头,康斯坦丁医生——我忘记了,我没有对你介绍——康斯坦丁医生,波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