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打车去医院看中医,到了地方发现排了近十个人的队,当时6:36分,而自己挂的号是6:03分的,在队伍最后站了一二分钟,感觉不是很安心,就到最前面问了他们是几点的,想看看排到几点了,更想让自己的提前挂号行为可以减少排队的时间,站在最前面的一位长发飘飘的妙龄女郎阴着脸很不悦的说道,大家都在排队,排到谁是谁,挨着她后面一位身高也和她差不多1.55-1.58样子的六七十岁的男子急切而抢话说到:我的时间早过了、我也在这排队呢,最前面的女子转头烦躁不安的对他说:别说了,说了都在排队,不说了。
当下那一刻我是没有力量的,我不敢让排队的人都把自己的挂号信息拿出来按照时间顺序排列,来晚的插到相应的挂号时间顺序里去,没有挂号的顺延往后排,所有这些人没有人高马大或者看上去很凶恶的样子的,也就是基本威胁性很小,那我为何不敢维持公序和保护自己的利益,我没有力量,我不相信自己,虽然我崇尚公正也很想保护自己,但在可以发声时我退缩了怕了,怯懦了。
想想周六8路公交车上维护尊老美德的那名男子,不仅发声让大家给老人让座还上前对没有行动的人都给了拍肩提示,话不多而有力量,大家都听从而没有厌恶,把散乱的一车人调整到一个方向上来,当然和他身材魁伟面慈心善有关,也和他敞开无惧简单直接有关,他的勇敢来自他的力量,而这股力量来自他对尊老敬老的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