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走了,
带着一身的孤傲,
就姑且称他青年吧,
决绝得一如他刚入长安一样,
不知如何定义的前方,
命运指引他走马洛阳。
那后世与自己平分大唐的好友,
此时竟显得有些迷茫。
他走时,
身后是一座沉默的城墙。
人们恨他横压一世的气场,
却爱煞他诗里惊世骇俗的夸张。
狼毫破空而来,
绑架着吓死人的意象,
青锋沾满酒气,
剑影里是又一个盛唐。
战争是马乱兵荒,
史书剩满纸苍凉。
诗人说他累了,
装疯卖傻追着月亮跳江。
我听闻长安有妙笔,
金樽中有侠气。
九州月色 全被涂到剑上,
诗文 就化入酒里。
杯中物,真可解忧?
他不说话,
被酒精浇透的双眼,
仙气缭绕遮住了故乡,
似哭似笑,
我知道,
他又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