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万随笔:撇大条,蹲大号

郭德纲有段相声调侃于谦,说于老师很注重养生,饮食有规律,排便也很有规律,早晨七点准时排便,九点准时醒。这当然是玩笑,不过人吃五谷杂粮,有进就有出,有规律的排便对身体确实是好处的,排出废物与毒素,当然一身轻松。

就我而言,这个规律性以前没有注意,有了需求就去厕所,好像没有固定的时间。不晓得从什么时候开始,现在也很有规律了,早晨六点半至七点半这段时间,必然蹲一次大号。很奇怪,如果这个时候是在火车上,是没有便意的,在家中则是雷打不动,一天不落。

范伟在一部电影里说“幸福就是我想上茅房,就一个坑,你蹲那了,你就比我幸福。”咱是深有体会,记得前些年有次上班乘公交车,行到半路,肚子咕咕响,似有千斤重物往下坠,躬腰夹腿一阵忍,感觉要托不住了,度秒如年,迫切的盼望车里能够有个卫生间。

在车中憋的难受,瞅着窗外的景物,我可没心情欣赏。看着路边的树木、草丛,搜寻着有没有树密草深的地方,以便我下车躲里面解决,可惜未能如愿。付出极大艰辛,汗珠子都下来了,忍到站,着实不容易,幸好公司距离站台不远,一路快走,又不敢跑,担心跑开了会兜不住,撒裤裆里就麻烦了。终于登上二楼进了卫生间,解裤下蹲,一阵响,晚一点就全在外面了,好险。

去年的一次撇大条印象极为深刻,照理晨起蹲大号,一阵痛快之后取手纸,扭头看到一坨黑,乌黑发亮。诧异、纳闷,赶紧手机百度,说出现黑便多数是胃出血,吓坏了。收拾干净,起身,准备洗手洗脸刷牙,这时头晕目眩,脚无根,立不稳,一阵踉跄,挣扎了一番,最终还是倚靠墙角睡过去。醒来后满头汗,脸发白,没有血色,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晕倒,以前都是在电影电视上看到这场景。缓缓劲儿,洗漱完毕,出门上班。

走不多远,头再晕,目再炫,脚底像踩了棉花,一深一浅,软软绵绵。公交转地铁,在地铁站等车时,大粒的汗哗哗淌下,站不稳,只能蹲下休息,当时脸色肯定不好,旁边几个人很惊讶的看着我。

上了地铁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葛优瘫”似的半躺在座位上,真担心会再次晕倒,那可就丢人丢大了。捱到公司,再次搜索查阅,胃出血八九不离十,赶紧请假打车去医院。后来,在医院等号的时候,有几次差点晕倒,T桖都被汗湿透了;再后来,有了第一次住院,也有了第一次做胃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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