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生灵:冯骥才给孩子的散文》:笔下生花

艺术就是将瞬间化为永恒。(P135)

不知是冯老比较晚出名,还是我孤落寡闻,在我的孩提时代,竟不曾读过他的文章。似乎也未曾在教材上学到过,抑或是自己忘记了,但后一种可能性比较低,毕竟这么动人心魄的文字又有几人可以忘却。只记得学生时代的教材里多是朱自清或鲁迅的散文,也曾自己买过几本散文集,却单单错过了冯老的,在成人之后,读到这本《万物生灵》,觉得自己所处的世界着实美丽。

翻开书,封面内页是冯老的自述,简单的几段话描述了跌宕的人生,他竟还是一个画家,怪不得书中的文字那么美,是因为画家独有的发现色彩和美丽的眼睛吧,所以笔下的文字在读者眼前心里可以绽放出美丽的文字花朵。

我看见书中跑出一只珍珠鸟,停在书上,银灰色的眼睑盖住眸子,在打盹呢!往窗外看,似乎老家屋檐下也有一个大的马蜂窝,好像倒垂的一只大莲蓬,看到一个少年拿着棍子要去破坏马蜂们的家。书中又跑出一只小松鼠,轻灵地拧动着身子,用略带惊讶的神气瞧你,直立起来时两只前爪拱在胸前……回想自己曾在西湖边看到的小松鼠,可不是这个模样!还有那些常见的麻雀,猫,狗,这些温柔的小生灵,被冯老尽数收入在文中,而我看到的是自己的童年,为时未晚,成年后遇见此书,还有回忆的功效,大约是冯老的文字太有生命力了!

继续翻阅,四季变换,想去维也纳体验那边的春天,在这个用音乐来召唤和描述的城市里,春天来得特别充分、特别细致、特别蓬勃,甚至特别震撼。在这个慵懒的城市里,与朋友散步间随便在一家街头咖啡店坐下,两腿一伸,让傍晚的清风吹进裤管,喝上一杯美朗士,又或是穿过都市,去往维也纳绿色的森林,眼见之处,唯有清新的绿。还想去体验巴黎的雨,去高山轻抚下紫鸟兰,或许也能遇见如小海蒂一样单纯的少女。

孩子是属于大自然的。我深以为然,虽然没去过书中那些遥远美丽的地方,或是遇见那些特殊的小生灵,但在我的周围,也有同样美好的大自然。所以在阅读时可以那么地感同身受。孩子时,在老家那个小小的海岛上,也有不知名的鸟儿和常见的麻雀在天气明媚的清晨,落在我的窗外说着话唱着曲儿;也有雨云上演这村日出那村雨,雨后还有彩虹架在如画纸的蓝天上,碧蓝碧蓝,又会跑来一群变幻莫测的云朵,上演各幕剧集。岛上各种我叫不出名字的野花,紫的,黄的,蓝色,参差的落在绿地上,不需要花农来打理,自成一块绿化地……

可我终是离开了老家,来到了都市生活,还好有幸遇见冯老的文字,带我回到了我那久违美丽的老家,等我的孩子大了,我会带他去大自然里,再给他读一读冯老的书,告诉他,他是属于大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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