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京回来的我显得格格不入,仿佛从一个圈跳到了另一个圈,而这两个圈平日里就是两条平行线,这个圈惊讶于另一个圈的事情,一副“还可以这样的”的表情。
而我呢,默不作声,不想和任何人有交集,只想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但这种事情在我家里好像是一种怪异,家里的工作人情显得尤其重要,几千块钱的工资也要把人情处理好。
我呢,还处在一头雾水的阶段,觉得没完没了的要动脑子,在酒桌上也明白要敬酒,也明白吃饭随大波喝酒便于交际,也明白领导喜欢什么样的,但我这样做的话,又觉得自己很恶心。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称为自己讨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