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鼠年间,
你在长江流过的武汉,
我在珠江驻足的深圳,
子期停住了斧声,
伯牙便摔碎了琴音。
登黄鹤楼,
只想看你,
一样的松涛,
萋萋芳草,
我已明白你,
深陷恐慌与寂寥,
莫焦躁,
山川异域 风月同天,
岂曰无衣 与子同裳,
杏花春雨 又画堂红袖。
冬己尽 春可期,
山河无恙 人间皆安。
庚子鼠年间,
你在长江流过的武汉,
我在珠江驻足的深圳,
子期停住了斧声,
伯牙便摔碎了琴音。
登黄鹤楼,
只想看你,
一样的松涛,
萋萋芳草,
我已明白你,
深陷恐慌与寂寥,
莫焦躁,
山川异域 风月同天,
岂曰无衣 与子同裳,
杏花春雨 又画堂红袖。
冬己尽 春可期,
山河无恙 人间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