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还好,心情可以八九十分了,可是午饭的时候,应该是早点的时候,户外活动时间,在外面带着孩子跑跑步玩一玩,同事拿着梨到我们班另一个老师接水的水桶里准备洗,我一下子反应激烈,让她不要洗,不然会被我们班r骂的,而且我也会被骂。
我当时喊了半天,她还是放下去了,我跑过去拉着她,还把她抱着不让动,她好无奈的那我没办法。
实际上,r不一定会骂,这是我的主观臆想,我当时还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个我这是班级凝聚的行为的借口,当我们有一个行为自己都觉得不妥的时候,潜意识的会给自己找一个合理的理由圆满了它。
然后太阳大了,晒得我更是很不舒服,没玩一会我自己就觉得受不了了,赶紧叫上小朋友们上楼了。可是更不妙的感觉让我更加不舒服,就爬到二楼的楼梯,我居然觉得大腿一阵发胀,整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气的感觉。
那一刻好累,就连两个同事去提水我都没帮忙,就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得劲,小朋友一直吵,我就更加的烦躁,更加的火大,这个时候越叫安静他们越吵,等所有午餐都抬下去在吃了,他们都安静了,我发现我更暴躁。
我觉察到自己的情绪,孩子一问我什么我就想吼,这是不对的,于是我就减少了开口,这下子,我更郁闷了。于是中午打扫,便先去拖地,其实也使不上劲,就是想做点什么转一下注意力。
等打扫完,我就直接窝床上睡了,带了个插孔不对的耳机,带了个寂寞,平静的把手机放边上,挤在小朋友睡的床上,卷着脚,一觉就是一个小时,还做梦,梦的都是小朋友身上没法生的事情,比如有两个小朋友在睡觉的时候不睡觉在那里模仿大人划酒拳。我记得我还要掏手机准备拍下来,让家长看看,注意自己在家里的行为给孩子带来的影响。
还梦见风太大了,空着的床上,被子都被吹的向后平移一米远,还有一个全身裸露像是大人的小人。似乎模样并没有任何尴尬之意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踮着脚尖走路,就像芭蕾舞者一样。又像是鬼魅一般,我就醒来了。醒来听到几个孩子咳嗽不已,下意识的让不远处的两个小男生盖好被子,让咳嗽的小朋友把肩膀放被子里去,还看了眼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肩膀,又沉沉睡去。
再次做梦,第二次醒来翻了个身,看见旁边的空床上睡了个人,以为是我们班的同事,梦见我叫她妈妈,她诧异的应了一声我表情古怪的继续睡着,像是笑又像是调侃或者是其他什么,反正很奇怪。
最后一次醒来,脚实在是太曲的慌,就伸了下脚,结果哐嘡一声,小萌萌告诉我,老师,你的手机掉到床底下去了,我迷迷糊糊的说,不用管,一会起床了再捡,右边隔壁床的小男生再次说,老师你手机掉了,我帮你捡,已经起来了,我余光模糊看到,他还对着萌萌说,谁怕谁啊。
我有些气急,感觉脚边床上的小男生也起来了,做了个脚蹬的动作,说,你们好吵,一会捡,别动。对着右边的床低低的吼了一句,一会捡你别下床。他们这才作罢,我才反应过来,他要钻床底下也不现实床底那么低。
一激灵,醒了,慢慢坐起来,嗓子没刚刚睡前那么难受,头也没那么重了。在我挪床帮我把手机捡起来后,小萌萌…真的好萌,我说谢谢,她笑眯眯的回我不客气老师。
他们真的是无条件的在爱着这位老师了,可是这位老师不是天天的都对他们温声细语好脾气,就像他们不是天天都令老师满意一样。哎~
起床后发了会呆,露露说,娇娇你最近咋了,感觉你这周状态都不对,我恍然回到是么?过了会她问还有哪个小朋友没喝牛奶,递了半包到我眼前,说:你还没喝。瞬间有种被疗愈到的感觉。
看了会书,终于等到下班了,到家准备收拾一下这搬家搬来的一屋子东西,其实也没多少,老公打来视频,说考虑了下还是决定回家吊唁两位过世的长辈,问我机动假的事我气急吼了他,现在想想,是因为我主观的就把他昨天说的怕是去不了当成了不去,今天认知里就当成是我们不去了。这一问,就让我有种认知被打破的愤怒感,倒不是真生他的气,是生认知的气。
其实他也不冤,我的认知里,去就是真的要去,不去就是真的不去,遇见他这么个说不去又恰巧是决定要规划着去的难免有冲突。再正常不过,慢慢调整过来就是。把自己的认知再变得灵动一些。
再说一个就是,今天下午把不怎么穿但是买了几年又很喜欢的鞋子做了一个告别仪式,打包准备扔了。在打包的袋子里写了一张纸条,里面是几双旧鞋,我知道这样的方式算不得好,但是就想这么做。
小朋友来我这玩,我也相当于是我们“驱赶”的方式让她们觉得无趣走了。然后就坐下来,静静的梳理这一天。渐渐的心里不那么烦躁,倒是嗓子疼了起来……药不能停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