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停下来休息,我继续往上走,大约半小时后到达中天门。在中天门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我们团的,马上欣喜地招呼她。她也开心地回应我。
她就是刘姐。我称呼她为刘姐,是因为在后来回程路上的聊天中得知,她比我大两岁,给我的印象,是个干练利落的职场女人,她的生活阅历和经验远远多于我。在稍后攀爬艰难的时候,她提醒我们用“鼻吸口呼”时,我又想起在淄博小刀山时,以同样的方式提醒我的那位大姐,原来就是她,瞬间更多了亲切感。
刘姐是与两个小伙伴一起搭伴而行的。她非常热心地帮我拍照片。她的两个小伙伴,一个叫英,是一个90后漂亮的女子,另一个是个年轻小伙子。自然地,我加入了他们的队伍。
在中天门,有一个补给站,切块的香蕉,红牛功能性饮料,纸杯,热水等。我们停下来进行了补给。香蕉有些不熟,吃起来没太有香蕉味。我喝了两小杯红牛,背包里的红牛和功能性饮料在路上已经喝完,吃了点自带的小点心。
据比我们晚到的曼说,她到那的时候,还摆有小零食。报名时,古风说补给有泡面。可能他是凭之前的经验而言,这次确实没有泡面,而泡面在这样寒冷的冬季里尤其重要,所以,大部分人,包括我,在确认没有后是有些许失望的,并且表达了失望。不过,这并未影响我们登山的热情和对这次活动的肯定,瑕未掩瑜。
过了中天门,开始一段路比较缓,这与印象中的感觉有些差异。所谓印象,其实来源于别人提供的信息和书本上看到的描述。那个小伙子老家是泰安附近,他给出来比较适切的解释,十八盘那一段很陡险,这还不是。说得是,还未到,从缓到陡,也是慢慢过渡的过程。
果然,过了一段缓路,渐渐感觉路陡起来,呼吸最能体现出来。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我们四个正在讨论着,是不是到了十八盘啦。从后面走过来一个人说,还没到十八盘呢。看向他的穿着,衣服上有标记,他是本次活动的工作人员。
问他,还有多久到南天门,因为通知里是说下午一点半前到南天门领奖,我们都比较关心是否能领到奖牌。他说,他是关门兔,他走上去也得半小时,活动是截止下午一点。他边说边轻盈地越过了我们。
看他这速度,和听他说的一点截止,使得我们对是否能拿到奖牌有点没信心了,但也还抱有一点希望,因为群通知里说一点半前走到领奖处都可以。如果一点半前的话,我们还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应该还有机会。
思忖之间,来到了十八盘。说着容易,其实,已经累得不行,彼此不再言语,只用视线与同伴们保持联系交流。低着头,喘着粗气,踩实台阶,借用登山杖,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往上挪。走上一段,关注一下同伴们,等一下或者紧赶一下,保持与小团体的连接。
在这个过程中,刘姐提醒我们鼻吸口呼。每次回头或者前望,看到她淡定有节凑的步伐,我就也变得有节奏起来。我真切体会到,同伴带给我的影响。当你从同伴或者同行者身上看到美好的东西时,这个美好也会感染影响你,你可能会去模仿或者心境转变。这就是来自同伴的力量吧。
在一点的时候,我们站在了南天门的台阶上。那一刻,感觉豪气冲天,汗渍渍红彤彤的脸蛋笑开了花,拍照留念。
穿过天街,中途问了几个人,又走了有二十分钟左右,我们终于到了领奖台,一起拿到了那块心心念念的重重的奖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