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这段时间,多谢你的照顾。"这么说着,何序安试着用力攥紧手掌,除了些微疼痛已无大碍。他也着实不好再麻烦沈钰了。
看着沈钰有些落寞,何序安也有些不忍,又说道,"等会我要去镇子上备些干粮,你若是有要买的,我一并带来吧。"
沈钰摇了摇头,挤出一个笑容,"并无。"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自欺欺人,"我等会去采草药。"
看着何序安转身出门,沈钰手攥成拳,任凭指尖深陷手掌心,对尖锐的刺痛视若无物。他似乎刚刚找回声音,嘶哑着说:"若是……若是你要走了,记得……记得和我说一声,我……好送送你。"
何序安僵直了背,低不可闻地回了一句"嗯。"
沈钰在房间里急急的翻找东西。
师父来信了。
沈钰深吸一口气,师父一定会有办法让序安留下的。只是不知道为何,他越是这样安慰自己,手越是抖的厉害。
果然。还是让他失望了——信上只有一句简单的话——钰儿玩够了也该回来了。
他不明白,师父让他来这荒山野岭就真的只是因为他一句"已经长大能够在野外存活"的戏言?不是什么都逃不过师父的眼睛吗?他还以为……
看完信件,沈钰就把它烧毁了——这是师父要求的,也是他的习惯。他从枕头下找出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告示——寻人告示。他轻轻顺着墨线抚摸着告示上的面容,指尖在告示最底下"重金悬赏"处流连不止。他又细细的看了一遍,手上的动作在目光触及到"楚凡"时戛然而止。
空气凝滞的像快失去动力的发条玩具,艰涩的流动。
他又想起之前在镇子上看到的华服男子。那么尊贵的人,居然会出现在这个偏远的小镇——破落、污浊、脏乱……那么格格不入。就像是生硬的将两个极端拼接在一起,分明的、扎眼的界线横亘在那里,像是把高贵的他与卑微低贱的自己还有整个世界隔绝开来。阳光照耀在他身上……
只有那样的人,才有资格和他站在一起……
像自己这种……生活在黑暗里的人……
沈钰急急刹住脑子里的想法。
我就希望能够把它写完,这个都快被我酝酿死了[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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