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的姐妹们儿了,更是经常怀念我们曾经在一起疯狂的时光。有朋友的人不孤单,有一帮志同道合的朋友就永远不知道害怕两字。我们这帮人,曾经干过很多疯狂也很张狂的事情,今天,我就说说那次与男人们的打架。
打架即不文明也很不雅观,更不符合社会规则。可是,生活中有些架,不打就咽不下那口声,毕竟欠偏的人大有人在,你若不打不还手,他就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贱!
和往常一样,姐妹们七个约好晚上老地方聚。老地方是一家名叫“馋嘴猴”烧烤店。
都说男人的苦闷只有兄弟才懂,同样女人的世界只有姐妹理解。当然,前提都离不开一种神器——啤酒。
照常大美、熊二、我是由男人婆开车到店里来接,小丽由老公亲自送过去,阿琴离地方近自己走过去,晓月自己开车去。
提到这烧烤店,不得不提一下它的沧桑面孔,这老店见证了这条街的由繁荣到衰败的历程,其他门店早就日更月异了,唯独这家门店就像它的招牌一样,又丑又倔的存在着。试问,当今还有谁用毛笔在纸皮上随便写个又大又黑的“馋嘴猴”当门牌?每次看到它摇摇欲坠的样子我就很来气,这感觉真TMD不爽,仿佛暗示着我们都已经老了!
这破地方已经被政府淘汰遗忘了,二十年前这座城市最繁华的街道如今变的破旧不堪,一地的杯盘狼藉,连路都不肯花一毛钱修理一下,遥远望去地面就像地鼠打的洞一样。每次车子行驶在这崎岖不平的破水泥路上,就赢来姐妹们不同声调的“操”字。
我们四个先到,把昏昏欲睡的老板给叫醒,点了菜,就麻利动手搬桌子,拿椅子,抬啤酒,做这些活儿,老板也懒得和我们客气。
烧烤店真的老了,老的都忘了涨价,十年来只涨了5毛钱。以前的客人都已经隔山换水,认识它的都已经飞黄腾达不愿再屈尊降贵的来此光顾,不认识它只看一眼店面的污迹斑驳、 陈年破败的衰样儿就不愿意踏进门儿半步。只可惜了它举世无双的口感,在这座城市还没遇到哪家能烤出又脆又滑又香的肉串儿,吃了才会明白各行业卧虎藏龙。
不一会儿阿琴、小丽都已经到了,桌子上的啤酒全被打开,互相唠叨唠叨着,坐等晓月和烤肉上桌。
老板烤起肉来,动作轻盈,一翻一散,火烟冒起,香味儿弥散,垂涎三尺。
女人的话题永远都是那两样,不是你家的娃就是她家的男人,再往深扯就是她的小情人,总之男人们聊的是女人,同样,女人们聊的是男人。正聊着,就见男人婆表情有些不对。
只见男人婆拿起一杯啤酒就往后面走去,姐儿几个瞬间知道出事了,玩久了,对方一举一动就明白。纷纷往男人婆走的方向看去,玛的!这一看,姐妹儿几个全都直奔过去!
我们看到不远去一个摊拉晓月正和一桌男人争论着什么!玛的,又是一帮色狼。 姐几个就数晓月最小最漂亮,一米七的个子,苗条加性感,满月似的脸蛋上挂着一双浓眉大眼,还镶着一对儿小酒窝儿。
我们走上前,一问,果然又是调戏事件。男人有时候真TM爱犯贱,总是喜欢嘴巴占便宜,这种男人真TMD恶心加猥琐。只是很不幸,他们惹了个暴脾气的,晓月这辈子最恨男人对她这样。
渣货们没想到居然还有六个美女,口哨吹的那个欢快。当然,他们色性犯起来根本没注意到男人婆手中的瓶子。 晓月一看我们大家都到了,气势更上一层楼,直接放话说:“玛个逼,今天不把这气争不回来,姐的名字倒过来!”
这帮人模狗样的渣货听了更是像看把戏一样哈哈大笑起来。不好意思!我是姐妹儿中酒量和胆量最小的一个,脑子也是最容易犯糊涂的一个!姐一看这帮丑逼在那里得意洋洋就上火,瞬间给气短路了,直接掀了桌子。渣货们蒙了,短路的时间比我长,在他们互相观看时,姐几个已经行动了。毕竟,这种场景,姐妹儿们熟悉,已经有经验了。
打架,姐儿几个是真不会,但是教训男人,姐们儿是得心应手,纷纷掏出“家伙”,阿琴脱高跟鞋,熊二、大美拿包,小丽手抓伺候,男人婆拿酒瓶子砸,我当然是扯头发了喽。
晓月抓着那个最先犯嘴贱的就是一通乱踢,也不管皮鞋有多贵,反正就使劲踢。好在对方比我们少一个人,这样我们才多个人多份力量。
对方本来也不是什么素质之人,反应过来也开始还击,主要以防守为主,毕竟一看就是没和女人打过架,更何况还是这么多陌生女人 。其中三个直接叫道:姐姐们,错了,我们错了。
出个事儿,看热闹的人永远是最多,毕竟这么壮观的场面也不是天天都有。姐们儿几个都疯了,吃了奶劲的拍打着,反正不是自个儿男人,打的不心痛。那五个男人,本来就理亏,没想到惹到一群疯婆子,只好咬着牙挨着,其中一个高个儿撒腿先跑了,另外三个见有人撤,也跑了,只有那个嘴欠的还在和晓月纠缠,见同伴儿都跑光,刚想跑,被店主扯住,钱还没给呢。这哥们儿见气势已下,加上有错在先,只得放下钱,放下狠话:“走着瞧!”
瞧你妹啊!往往会说这话的最后都是瞧不见人的那个!这种话听多了,全当放屁。就这样,姐几个又狼狈一回,披头散发,一扭一拐的往烧烤摊位走去。那该死的老板还是一副见怪不怪、昏昏欲睡的臭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