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拖鞋在等 一场未醒的午睡 母亲的针线篓 期待编制新衣 阳光在窗帘上打补丁 钟摆吞下半截咳嗽声 桌上的茶杯 在沉默中慢慢变凉 门牌在风里松动了 像片被水渍洇开的邮票 我数着钥匙齿痕 窗台突然落满 二十年前的槐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