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大赢咯,从国庆在宏村的小客栈里一直赢到开足暖气北京家里,哇咔咔,完全不是球迷也共享赢的开心。
没有输赢的刺激的时候,常看蒋勋。
对与美学绝缘的人来说,这个老人是位了不起的大众教育者,用大众能够接受的方式传递美学。
美术之类的,没法只能在驾车路上听音频,找到《殷瑗小聚》替换睡前的游戏。即便是短暂的专注,好像也是对脑瓜子最好的马杀鸡。
中国美术史(殷瑗小聚)http://pan.baidu.com/s/1eRxPs7S
西方美术史,找不到视频,就搁着了。
联邦走马日历,今年我大概就有1/6的时间会看看上面的内容,然后在微信上搜搜对应的帖子。
一个人的作品就像每个人的字一样,无论用什么工具什么心情,也是有习惯有心性在其中。和球星一样,我仍弄不清那些叽里呱啦的名字,仅这么一页一页的偶尔翻翻,也是件很享受的事情。
美术史这类书我是没有勇气看的,因为是蒋勋的觉得大约好懂,上周看了《写给大家的西方美术史》。
不知道如果没有之前的这些断断续续,这本书是不是也一样能这样顺利看完。西方美术定不是这一本书能枚举的,西方美术带个人首先的是宗教上和技艺上的极致带来的赞叹。这本书清晰的脉络,更像一场旅行。
而以不拒绝不排斥的心态看到的一些书外的故事,能提醒这些脉络中,每一条线也许都有动人的生命力。
好像唐吉老伯,不顾太太的反对,接受梵高用油画和他交换颜料的画店老板,愿意在商店的橱窗售卖梵高的画,不知道有没有卖得出去。
好像窗外的雾霾=。= 日复一日的追逐光线,彻斯特林立的烟囱,不断地喷出带有火星的烟火,与光发生映射,成就了这紫红色的伦敦雾。
美好的碎碎,好像没完没了了,抛开对“懂”字的成见,“只要是美的,就像鸟的飞过,生命在当时曾经享受美的欣悦,他就达到艺术的目的了”(P2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