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你
--石头
淫师意友的一个老头告诉我“尤物足以移人”。从男性角度来看,这非礼勿怪。许多年前我对女人一无所知时。一个女生靠着我睡我会把她干脆的赶走。一个人睡舒服,两个人要么热要么挤。现在我不一样了。一个异性靠着我睡,我会极不自在。但是绝不会有放弃这种相处形式的想法。就算是一只母猫靠着我睡,我也不会只穿着内裤睡,即使常年已经习惯只穿内裤睡了。不只是拍她抓我,更多的是异性的芥蒂。此时此刻我想一个你了,从你的故事意淫到你的身体,比如肌肤。借冯唐的话讲“蓝田日暖,软玉生烟,抚摸过去,细腻而光滑,毫不滞手。”此时桂花落了,替冬天打头的风乱七八糟的吹,血液里的激素水平反常的高的离奇。
我梦里的女人长生不老。她黑发胜墨,眉青山眼绿水,风景动荡。鼻似柳丁,红唇护白齿。长颈如鹿。胸身宽广不可丈量,水蛇腰诱人,回头无岸。八字竹竿腿,抛光打蜡,朦胧如奶,一步两步可渡岁月。肥臀不腻,无事观赏三天三夜以养生息,可作大文章关于女人之一大美所在。可是我想的女人不是这样。你各种贫瘠,没有一处让我原则上喜爱我却想你不只一天两天,也一定不只三年五载。
我曾在深夜里做过卖酒的人。这一时段的女人爽朗无比,猎烟猎酒兜售寂寞。她们在一个白日时段里长睡不起,在深夜里满血复活。她们没有在任何一个方面堕落,反而在某些方面高高扬起。我曾对照着这些女人想你,从烈火红唇上看到你素颜慵懒的样子,从丰乳肥臀上看到你未来可能发育完整的样子。我日积月累的想你,非礼勿怪。我先是一个男人,再有是我还喜欢我和你可能发生的各种故事,即使它可能极度贫瘠,阳寿不长。
花无千日红。张三李四死了活了一遍又一遍。多年以后,我或者已经从你阴影里全身而退,你又或者年老色衰,枯乳肚并腰。但不能妨碍我此时想你,深入骨髓的想你:“你赤身裸体,坦荡如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