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抛给自己一个问题了,认真思索,拼命思索,哪怕最后没找到自己希望的答案,我也希望自己能有个问题缠绕心中。
这样的问题是空闲的时候想,忙碌的时候想,就连半夜醒来也会继续想。
可总没有明确的答案,感觉难得要命,想了好久之后,发现自己是那么无知,不知自己,不知世界。
不过没关系,我还会留下这个问题,慢慢想,细细想,直到我想出了足已与这个问题有关的其他答案。
其他答案?我想没什么可值得炫耀的,但也没什么可值得悲哀的。
毕竟那是与最初问题最亲密的答案,对最初问题最完美的答案。
我相信这样的答案也会让难缠的问题满意。
因为问题总不是由一个原由产生的,或会也不是两个。
所以问题的出现是流出来的,从山顶,从源泉,然后还有那雨水,那甘露的加入。
起初,涓涓细流,最后一泻而下,势不可挡。
我不会责怪那流出罪恶的源泉,也不会责怪那助纣为虐的雨滴,更不会牵就于搭桥指路的山势。
山脚已成冲击之扇。我想要做的,应该做的是为山植上树,等待海浪把积泥带走。
可很多时候,我们却为已成的冲击扇懊恼不已,责骂那源泉的汹涌,责备那山坡的陡峭,反而却忘了给山坡植上树,给海浪一些时间。
这样的山洪总会有,并且一直会有,因为还会再下雨,因为水还是往下流。
可我们不必太为之担心,毕竟山顶的源泉总会滋润这山坡上的绿植,给它水份,带给它养份,催促着它枝繁叶茂,催促着它顶天立地。
绿植足够繁盛了,雨儿自然就喜欢了,也肯多留些时日了。那山洪也便会消失了踪影。
在山洪后,我想植上树,便植上了树,然后我知道这是有用的。
“想”不会辜负我们,至少它让我明白责备山,责备水,都是没用的,它让我知道,唯有给山植上树是有用的,是对的。
“做”不会辜负我们,至少它让我明白绿植的繁盛能得到雨儿的喜欢,山洪便也会淹没于这丛林之中。
或许最后我还没想明白,没想明白问题到底是什么,会怎样。但我依旧会想,想到与这个问题最亲密的答案,便依据得到的答案行动。
就如同那山洪,我虽然不能与之抗衡,但那繁盛的绿植却可以。
当然不需要去想水为什么会往下流,也不要去责备为什么会下雨,更不要抱怨山洪后那泥泞的冲击扇。
因为这些对问题无意义,对我们也无意义。
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想为什么水能流那么快,那么急,那么汹涌。
然后做能让水不流的不那么快,那么急,那么汹涌的事。
最后把一切交给时间,耐心的、静静的等着问题的消散。
当然关于明天的自己会是今天想象的样子吗?的问题。我想我还没得出答案,或许也没有答案。
但我想只要今天比昨天做得更好一些,明天就会是自己喜欢的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