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配角:靳寒夜姜青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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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第六章听见这话,尤念笙的脸色耷拉了下来“寒夜,姜小姐是不是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我的气啊?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俩了”说着,她转身就要走,靳寒夜连忙拉住她,皱着眉看向姜青黎“她也是好意,阿黎,你不是最喜欢小动物吗?收下吧”看着他眼里那些不悦,姜青黎死死攥着手,只能转头看向他的秘书“赵秘书,我穿着高跟鞋不方便,麻烦你帮我牵着小狗吧”周围人又阴阳怪气起来,都说她看不懂好赖,喜欢拿乔靳寒夜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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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将为首的那人摁在地上,一拳又一拳,毫不留情,把他们几个打得头破血流,连连讨饶。
“对不起靳总,我们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滚!以后再敢出现在她面前,后果自负!”
他这满含着怒气的呵斥,吓得几个人屁滚尿流地就跑了。
楼梯间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
靳寒夜无视了那些窥探的目光,扶着尤念笙站起来,“有没有受伤?”
尤念笙眶扑进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脚崴了,好疼。”
靳寒夜沉下眼,一把将她抱起来,挤开人群快步离开。
为了护住怀里的人,他支起胳膊,甚至不小心把一旁的姜青黎推倒在地。
她的头在坚硬的台阶上磕出一道伤口,鲜血淋漓,吓了围观群众一跳。
“你头上流血了!快快快,打120!”
姜青黎痛得脸皱成一团,身上冒起冷汗。
温热的血从指间渗出来,滴在睫毛上,似有千钧重。
她看着靳寒夜头也不回就离开的身影,嘴里一片苦涩。
从前,她给他熬汤切伤了手指,他都会心疼好半天,非要叫医生来看看,生怕留下疤痕。
她嫌他小题大做,他却垂下头吻住了她的手,柔声告诉她:“阿黎,你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你受了伤,我比你更疼,现在我们的日子好起来了,不需要你再做这些事了,你的手以后还要戴上我送的戒指,留疤了不好看。”
如今,她受伤了,他视若无睹。
而说好要送给她的戒指,也戴在了别人手中。
救护车把姜青黎送到了医院。
她一个人挂号、看诊、取药,深夜才到家。
这一夜,她痛得合不了眼,辗转难眠。
靳寒夜一夜未归。
第二天早上,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起来换药,就看到了尤念笙的朋友圈。
是靳寒夜半跪在地上,给她揉脚擦药的视频。
姜青黎看了好几遍,眼眶泛着红,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外面天黑了。
枕头旁的手机震动个不停,她刚接起电话,就听到靳寒夜报了个地址。
“兰亭江畔,703包厢,现在过来。”
姜青黎迟疑片刻,才起了床。
她洗漱了一番,赶了过去。
一推开包厢门,她第一眼就看到了尤念慈。
她红着眼,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白兔一样,可怜兮兮的。
靳寒夜定定看着她,一言不发,脸上带着耐人寻味的凝重表情。
房间里安静了很久,姜青黎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靳寒夜坐直身体,双手交握,摆出独属上位者的姿态。
“阿黎,昨天那几个小流氓,是你叫来,故意去找她麻烦的吗?”
姜青黎愣在原地。
她下意识地看了尤念笙一眼,就捕捉到了那双眼里一闪而过的得意神色。
一瞬间,她就明白了这一切大概都是尤念笙自导自演。
她自嘲一笑,“不是我,我不认识他们,也没心思做出这种事。”
靳寒夜的脸色并没有因为这几句解释就好转。
他垂下眼眸,语气平和:“阿黎,尤念笙当年决定抛弃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彻底放下了她,你和我在一起七年,应该知道如今我心里的人是谁,如今尤家落魄,谁都可以上前踩一脚,但这个人不该是你,你没必要为了我去为难她。”
听到这里,姜青黎心头狠狠一震。
她不禁想起他半夜发泄痛苦的模样,想起她陪着他东奔西走、求医问药的奔波时刻,想起他被误诊说这辈子再也无法复明后沉默的神情……
天之骄子,为了一个女孩,彻底失去了眼睛。
可那些绝望的日日夜夜,整整七年时光,如今都被他轻飘飘地揭过了,仿佛从未发生过一样。
最后,她想起了那张他和尤念笙盖着公章的结婚证,眼里隐隐有了泪光:“是啊,在一起七年了,我怎么才知道你心里的人,是谁呢?”
闻言,靳寒夜眼神微凝,“你什么意思?”
姜青黎摇了摇头,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意思就是,我只是一个佣人的女儿,有什么本事、人脉找来这群人,去欺辱一个大小姐?”
纵使她把话都摊开说得明明白白了,可靳寒夜依然不相信。
姜青黎也累了,她深吸了一口气,放弃了解释。
“既然你不信,那就直说吧,你要我怎么做才行?”
靳寒夜按了按眉心,“道歉,阿黎,你做错了事,就要说对不起。”
这时,在一旁楚楚可怜了许久的尤念笙突然开了口。
“道歉就免了吧,你要是真心实意的觉得对不起我,把这些酒喝了就好。”
桌上,摆满了橙黄色的威士忌。
姜青黎的视线上移,落到靳寒夜身上,想要他给出一个确切的回答。
可灯光晦暗,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无边的寂静里,姜青黎觉得有些缺氧。
她急促地喘着气,脑海里浮现出许多往事。
刚进老宅时,因为眼睛看不见,靳寒夜每天都靠着喝酒麻痹自己。
她担心他的身体,一直劝阻着,他却怎么也不听。
直到某次喝醉后,他才嗤笑一声,把几瓶酒推到她面前。
“如今连一个佣人的女儿,居然也敢来管我,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么?好啊,你把这些酒喝了,我就听你的。”
姜青黎想告诉她,她不是这个意思,她也不是在管他,她是……担心他。
于是,哪怕自己酒精过敏,可为了他,她一秒也没有犹豫,拿起酒瓶一饮而尽。
没几分钟,她就被送进了医院。
再醒来后,她看到他坐在病床前,阴沉着脸道:“喝醉的人是我,不是你!你明知道自己酒精过敏,为什么要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姜青黎只回答了一句话。
“因为我担心你,少爷。你的眼睛迟早会看见的,就算好不了,我也会一辈子陪着你,所以,不要颓废,好不好?”
从那天起,靳寒夜就戒了酒。
此后数年,家里更是连一个酒瓶都看不见。
想着想着,姜青黎就笑了起来,眼底却有泪光闪动。
她没有再解释,俯身拿起放在一旁的芥末粉,倾倒在酒杯里,语气决然不已。
“就这些酒,怎么能体现诚心呢?我再追加自罚,够了吧?”
说完,她就端起酒杯,仰起头往嘴里倾倒着,一杯又一杯。
辛辣而苦涩的味道沿着唇齿间向下蔓延,占据了脾胃,以及到达不了的心口。
直到第七杯,忍无可忍的靳寒夜才终于叫停。
“够了!”
看着剩下的十几个没喝完的杯子,姜青黎笑了。
“这就够了?那我算道完歉了吗?够讨你心上人欢心了吗?”
听到这,靳寒夜猛地站起来,一把攥住了她的手。
那张素来没什么情绪的脸,此刻阴沉得能滴出水。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阿黎,我说了,我和尤念笙已经再无干系,靳家不同意你进门,你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一定会被人抓住把柄,我只是不想你被为难、被非议!”
靳寒夜说得振振有词,听起来似乎合情合理。
可姜青黎却笑出了声。
靳家不同意她这个身世低微的佣人女儿,难道就会同意让以怨报德的尤念笙嫁进去吗?
可哪怕前方有千难万险,只要尤念笙一句话,他不还是和她结婚了吗?
一切,都不过是不够爱的托辞罢了!
姜青黎不想再说些无谓的话,一把甩开他,径直转身离去。
刚走到门口,她身子一歪,就昏迷了过去。
“阿黎!”
靳寒夜心口猛地跳了跳,毫不犹豫地冲上去抱起她就要走。
尤念笙连忙抓住他的衣袖,带着哭腔叫住了他:“寒夜,我有些头晕。”
靳寒夜顿住了脚步。
可只有几秒,他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只留下了一句话。
“我要送阿黎去医院,你叫助理来照顾。”
再醒来时,姜青黎发现自己进了医院。
一夜没睡的靳寒夜看到她睁开眼,才终于松了口气。
两个对视了很久,都没有说话。
靳寒夜倒了杯温水递给她,掖好被角,起身叫了医生来复查,耐心记下了注意事项。
催了好几次要开会,他全部推掉了。
看着秘书等在门口为难的样子,姜青黎才终于开口:“你去忙吧,我可以照顾好自己,这些本来也不该你来做。”
靳寒夜拿刀的手顿了顿,语气迟缓:“我做什么都应该,阿黎,你忘了吗,当年,你也是这样照顾我的。”
姜青黎眼里闪过一丝恍惚。
当年,他因为失明,就像弃子一样被豪门抛弃。
只有她每天会自学盲文教他,陪着他一起上课,带他去晒太阳,给他准备各种好吃的……
她像是私自占有了月亮一样,原本灰暗的生活,因此亮如白昼。
而逝去的那七年,也是她人生中不可多得的欢愉时光。
只可惜,月亮不属于她,她也回不到过去。
下午,医生带着姜青黎进了检查室。
半个小时后,她被护士扶着回了病房。
刚推开门,靳寒夜正拿着她的手机,眉头紧皱,语气冰冷的和靳母对着话。
“我说过,我和阿黎是真心相爱,彼此喜欢,我不在乎她的家世背景,你们也不必再白费功夫,我一定会娶她的,她也不会离开我。”
听见动静,他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下一秒听到耳边传来了靳母疑惑的声音。
“什么叫不会离开?难道你不知道吗?姜青黎前几天已经答应我要出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