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这么多次的菠萝,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母亲儿时朋友,镇上卖水果的阿姨送的。因为那个小镇叫鹅湖镇,所以我们就称她为鹅湖姨。
鹅湖姨并不是平白无故每年冬天的时候来我家送水果的,她是嘴馋我母亲腌制的酸蕨菜才来的。生意人总是忙碌的,所以她都是晚上十多点才到我家,大概骑摩托车需要四十分钟。母亲腌制的酸菜都是非常棒的,清爽,酸脆,但奇怪的是我家的人都不爱吃。每年过年的时候,我家饭桌上的大鱼大肉基本上是自家人吃的,酸菜到成了抢手货。
鹅湖姨带了一堆水果,其中就有菠萝两个。一次,准备吃菠萝的时候,我在苦恼,这菠萝皮可怎么削,咱家没那个专门削菠萝的工具。母亲说她会,结果母亲用菜刀把一个菠萝削的跟卖的一样。我真不知道母亲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个的,但母亲的手真的很巧,但很遗憾,这一点完全没有在我身上体现。
菠萝的味道总是酸的,只是酸的程度不一样。现在独自一人在外打拼的玩,很少会买菠萝,总觉得一个太大了,一个人吃不完,便是吃下了,也会上火长痘。小时候觉得家里一堆人分水果,不能独享,很难受,长大了便找不到人来一起分享独自一人吃撑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