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我不知道以何种面目来到那个全新的城市,希冀,或许有吧,茫然,可能更多。只是记得那年的我们都是一脸的纯真的模样,社会称我们为“职场小白”,部门经理的白眼翩然转变的眼色,至今都烙印在记忆里,放养式的实习,日夜都是煎熬,没有固定的目的和任务,全凭自觉和被称做“眼色”这个东西。后来,有人走,有人分配有人熬,我把时间倒着数,一天天的过着。
人永远都是群居动物,即使你在不以为意,本能都驱使着你去靠近、融入。改变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非抽经扒皮不可,“呀!你的指甲都在冒血”“嗯,没事”“今天下午的工作不多,你一个人去练练手”“嗯,好”“我们先下班了,你做完在走吧”“嗯,好你们先走”。闭眼的是疲惫,睁眼的是心酸,我熬过来了,“走,今晚聚餐”融入就是这样开始的。身边总是有那么个逗比,让你在尘埃里欢笑。跳起拉车去倒垃圾的那个姿势,像极了一头跳脱的牛犊子,后面推车的我笑的满嘴的土味,站在车上摆着奥特曼的姿势,拉着她让我忍不住喊出叫卖的口号,满鞋的土,一手拿着鞋让我不住的灌水,连经理都在我们身后不住的摇头。看,满满的回忆,我还是那个一字不差的人…
第一次的送别便是你的离开,没有太多的仪式,转身而已,从此,我也是那个独挡一面的人了,一切都自由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