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一处五楼的天台,那个男人坐在天台上等着风,可是西伯利亚的风迟迟没有吹来。那静默的路灯,他想是其中的一盏,一辈子静静的,有日出和日落,还能看见灯光下树叶被秋风摇曳的声音。夜很静,很静,谁也不知道凌晨三点半尘埃与地面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