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了香港,我一直很难受,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我会碰到这样女孩子,她和你从来不在微信里说话,好像是我的问题,好像是她的问题,好像大家都有问题,好像大家都没有问题。数天之后她和我说她去会见一个朋友,认识几年结果窗户纸捅破了。早知道我是一个浑身体热体质,可是那天我感觉随着她的说话进程的深入我的背后一直冒冷汗。我对于她的话语基本是接受的,毕竟有人追求是好事,没人要的我也不会要,对我就是这么任性。要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所有雄性的嫉妒是一样的。还好身为一个还算见惯司空的人来说,这个也没什么。
时间拉回跨年之际,我提着破旧不去堪的非爱国品牌D&G手提包去了大理和她回合,我不是不爱国,带着这个包儿是因为穷困。毕竟经历了数位前任的暴躁分手之后,经历了所谓的报应和惩罚,其表现形式在于做生意被坑,做哥们儿也被坑。当然还有一个必要原因在于,它不用托运,可以节省很多时间让我不至于在大理错过跨年。
其实从我这个大城市到昆明再到大理是要有一段包车的过程,因为山路不好走,且我错过了动车。争分夺秒已经无法表达上时间的心情,我上车后告诉司机我是要去求婚的,毕竟这是人生大事儿,请你务必开快点。要说司机真心是个实诚人,一路告诉我你选择在洱海求婚真心浪漫。
我不大知道大理,洱海长啥样儿,因为我上次来这里还是数年前和我母亲一起来疗养。说到母亲我已经按耐不住吐槽和发泄。我母亲是个美女,至少曾经是个美女,再加上还算不错的家境和相对于我父亲的优越感,所以活脱脱的是一个矫情且喜欢享受的小女人。天下有儿子的母亲估计都是一个味儿,那就是媳妇儿是来抢儿子的,没有喜欢儿子媳妇儿的母亲,只有相对不那么讨厌的。至少,在我母亲这里表现的无所不用其极。好吧,这个可以暂时忽略。想着想着洱海到了,确实有种陶渊明的豁然开朗,没有雾霾空气,没有肮脏的街道,来到这里我能想到的就是一种感觉:我想谈恋爱。
司机告诉我洱海其实是一片内陆湖,由于国家大力气治理所以这里还保持着原生态,十分钟后就到目的地,祝你求婚成功。我心里想,好的小哥哥我绝对不告诉你我只是为了抢时间,最重要的虽然我还挺想的,但是貌似对方是一个刚刚从香港回来的女孩子她的脑子里我的戏份,不多。
和她的相处真心一直停留在寒暄的阶段,没有什么躲过的插曲和激情。我确实对于这样的关系相处没有太多优势,甚至劣势暴露太多,一直在死马的状态中。
人马还是原班人马,姐们儿餐餐要喝酒,她的朋友路路说着她桀骜不驯的小狼狗,而我和她,就是我,和她。
我有很多年没有跨年的感觉了,看尽万紫千红后总需要那么几天你的朋友们要陪着正宫跨年。那天晚上我真心不敢喝多,就是想多观察一下她。然而没想到的是我的观察被我姐们儿一头闷棍。
姐们儿的故事相对简单而且乏味,可以总结为落寞的官二代在hold不住她的小任性后只能逃跑,而她对他的喜欢也是从他的离开后影响到现在。傅首尔说过,有些人的离开对你的影响长到你想都想不到,我想这就是我姐们儿现在的生活状态吧。我很心疼可是也逃不过咎由自取。在那天打激动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之后我看到姐们儿旁边的她诧异的看着姐们儿和我,我此时此刻除了离开回房我想没有什么上策了吧。
就这样一年过去了,新的一年的第二天她要回办事处工作,我早晨五点送她去车站,我真的很想告诉她我的想念和爱她的决心,可是整个从我踏入云南开始到送她离开的小住几天接触下来,我觉得我应该是被她阉割了所有的戏份和不会有二次片约。
谁知道一上车,她告诉我她有话和我说,说的什么其实我觉得不太重要,因为最起码她愿意和我说话我就觉得最起码是增进了解的开始。我记得她说了很多我也记得她的激动,她不由自主挥洒着自己的从来没有过的激动,而我却只能无能为力的抱着她。她用最后一天的行动温暖着我,而我却不知道当时在她身边的我,是不是在她心里就是一个可以依靠的背景墙。
那天我回到酒店天还没有亮,我记得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想了良久不敢再次入眠。
心里蹦出这样一个虚无缥缈且现实以待的念头,第一我想让她留下来至少在我身边,第二我不想让她和别人在一起。第三,我是我,可是我也可以不再是我。
她离开了,留下了一个孤独的啤酒瓶儿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