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渡边君在好友木月死后便意识到:死非生的对立面,死潜伏在我们的生之中。当直子——渡边喜欢的女孩死后,渡边意识到,无论怎样的哲理,怎样的真诚,怎样的坚韧,怎样的柔情,也无以排遣这种悲哀。我们惟一能做到的,就是从悲哀中挣脱出来,并从中领悟某种哲理。而领悟后的任何这里,在继之而来意外悲哀面前,又是那样的软弱无力。
在我从小到大的成长中,可以说很幸运,并没有感受到死亡给我带来深切悲伤。接触到死亡是爷爷奶奶的父母亲过世,隔了两辈的老人,即使现在偶尔会想起,关于他们记忆也很平静。看望他们时,抑制不住颤抖的手和吊针里分秒不差滴落的盐水。
想起来我的小舅舅,小舅舅和我不亲,是妈妈兄弟姐妹中最小的一个,他离去时因为当时复杂的关系,我并没有直接参与到事件中。在我的印象中,我熟悉的身边的亲人、好友没有因为意外的事故和疾病离开我,也许是老天听到我的祈祷和可怜我的害怕吧。真心希望我认识的你们都能身体健康,平平安安。听到别人口中远方亲戚,同学因为意外、疾病离去,我深深地为他们感受到惋惜。生命是顽强又脆弱的,愿你我安好。
书中还有关于性的描写,在书中,我看到的性很复杂。渡边和永泽出去找各种女孩睡觉时,对于渡边性代表了纯粹的生理发泄;对于永泽,性是一种游戏和野性。渡边会厌倦这种行为,而永泽却乐此不疲,不断地去做,就像永泽不断会在生活中去挑战自己,去努力。客观来说,永泽是个非常优秀的人且熟知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永泽批评那些世人——“这些家伙为什么不知道努力呢?不努力何必还牢骚满腹呢?”永泽清楚地区别开劳动和努力,永泽说,所谓努力,指的是主动而有目的的活动。虽然渡边并没有把永泽当成真正的朋友,但是永泽却将渡边看的很透,当永泽迁往三田时给渡边留下一个忠告:不要同情自己!同情自己是卑劣懦夫的勾当。在直子离开人世时,正是这个忠告让渡边重新振作起来。
渡边身边的女性各不相同,被疾病和痛苦缠绕令渡边念念不忘的直子,坚强主动充满活力的绿子,有着离奇故事的才女玲子......还有初美。
书中这样写道,“但初美这位女性身上却有一种强烈打动人心的力量,而那绝非足以憾倒对方的巨大力量。她所发出的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力,然而却能引起对方心灵的共振。车到涩谷之前,我一直注视着她,一直在思索她在我心中激起的这种感情震颤究竟是什么东西,但直到最后也未明了。”
“当我恍然大悟其为何物的时候,已是十二三年以后的事了。那时,我为采访一位画家来到新墨西哥州的圣菲城。傍晚,我走进附近一家意大利比萨饼店,一边喝啤酒嚼比萨饼,一边眺望美丽的夕阳。天地间的一切全都红彤彤一片。我的手、盘子、桌子,凡是目力所及的东西,无不被染成了红色,而且红得非常鲜艳,就好像被特殊的果汁从上方直淋下来似的。就在这种气势夺人的暮色当中,我猛然想起了初美——它类似一种少年时代的憧憬,一种从来不曾实现而且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憧憬。这种直欲燃烧般的天真烂漫的憧憬,我在很早以前就遗忘在什么地方了,甚至很长时间里我连它曾在我心中存在过都没有记起。而初美摇撼我的恰恰就是我身上长眠未醒的“我自身的一部分”。当我恍然大悟时,一时悲怆至极,几欲涕零。她的确、的的确确是位特殊的女性,无论如何都应该有人向她伸出援助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