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啊且是一个小姑娘,家住江南水暖,常年花开不败。
啊且的父亲是书香世家。母亲温柔大方。十一岁的时候,有个公子临对门走过来,问她要了一碗豆浆喝。
那一年她身穿落花袍,他白衣素裹,很是年轻模样。
为情难,别意惊鹊。欢一场,斗胆惊鸿。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儿来的?”啊且问他。
“骑行人,不问过路事。”公子年纪不大,口气成熟。
啊且看着他走远,终于知道,他是从远处过来的,不在这儿停住脚步。
问一碗豆浆,却是因为银两不够了。
足以惊鸿,何以凭若。当年事,思来想去。窗前底,为妙人语。不敢斗胆,所以浓一片,额前最冷。
啊且后来长得很快,学习各种东西,诗书棋画,样样精通。
不辨离程,醉后案边,冷人难看。
十七岁那一年,她经过马路,正是秋季对游时候,路边的花颤颤巍巍,快到了凋谢时分。
卖糖葫芦的走过来,啊且看见,一个红衣少年公子,十九岁模样,不算得上精贵,她忘了带钱在身上,公子走过来,付了几枚铜钱,那卖糖葫芦的人,递过一手粗犷,红色的山楂冰糖,隔着阳光寂冷,啊且看见,十一岁那一年的少年,如今已经成熟极了。
只不过,他已经没有了当年的稚嫩样子。
风筝冷,寂寞无边月。冷天气,热里见诗歌。才人好,爱人折柳眼。
“江山太大了,我知道的,你叫啊且。”他说。
公子走过了很多地方,做过了很多事。最后决定,还是在这里住下。这里是江南水乡,豆浆和雨滴,一暖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