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期末,必有人喜人悲,盖分数优劣耳。
昨夜余难眠,屡因飞虫惊扰而醒,却不知余驱其于室外之时,余瞋心亦生,瞋助心火,上攻眼脑,下攻丹田,半时辰耗耳而徒增无用功。晨起略思,确为愚者。若可静以待凉,飞虫自散,何必自驱?究其本原存乎己之无思。
“纷乱”无异于甜酣之时蚊扰尔耳,期末将近,温故之习多矣,却成“纷扰”,如阻路之磐石,恼其难跃,恨时之飞逝如斯夫。然余以为“纷扰”可成余之跃板。盖“纷扰”者之起必有因,以此自反,寻“纷扰”之根,可类曾子之日三省其身:“温故之习为何成余之阻者?尔用心一乎?信无神游四方乎?”存疑处必解也。再者若余祗怨任重而繁却寸步不前,“温故”者成尔之“纷扰”亦有理矣。故余以为,静而思疑之根本方可寻得解疑之法,不思而欲解疑,犹如抡斧砸锁,门锁俱毁耳。
世之纷扰多如绳结,以思以静解之而非剪之,收获良益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