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命运,有人怨命,有人安命,有人造命。这些应对引发你什么样的联想和感悟?写一篇文章
《生命之火照彻命运》
命运如同浩渺星河中的一粒尘埃,有人因其渺小而悲叹,有人因其暗淡而麻木,却总有人愿以生命之火将其点燃,在命运的穹顶下照亮自己的轨迹。面对无常的际遇,怨天尤人者困于樊笼,随波逐流者沦为囚徒,唯有以生命创造命运者,才能在时光的褶皱里镌刻永恒的诗行。
怨天尤人者常在命运的阴霾中迷失方向。当苏轼笔下"拣尽寒枝不肯栖"的孤鸿徘徊于命运的寒枝,我们看到的是文人对现实的怨怼;而当祥林嫂在《祝福》中反复哭诉"我真傻",则折射出被命运击垮者的精神困局。这种自我放逐式的哀叹,如同在荒漠中种植荆棘,最终只会让生命的绿洲愈发荒芜。反观感动中国人物张桂梅,面对贫困山区的教育困境,她没有沉溺于哀叹,而是以病弱之躯创办华坪女高,用教育的星火点亮了无数女孩的命运。两种态度的对比恰如寒梅与枯木:前者在冰雪中绽放,后者在寒风中凋零。
随遇而安者往往在命运的河流中搁浅。陶渊明"采菊东篱下"的隐逸固然诗意,但若人人都效仿其避世之姿,文明的火种恐将熄灭于历史的荒原。曾国藩在家书中写道:"天下事有所激有所逼而成者居其半",道出了安于现状的局限。就像钱学森放弃美国的优渥生活,在戈壁滩上点燃两弹一星的火焰;又似袁隆平在饥馑年代扎根稻田,用杂交水稻改写人类与饥饿的战争史。这些在命运长河中逆流而上的身影告诉我们:真正的智者不会做随波逐流的浮萍,而要做激流勇进的航船。
唯有以生命创造命运者,才能在时光长卷上书写永恒。毛泽东青年时写下"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的豪迈诗句,正是这种敢教日月换新天的气魄,让他在秋收起义的烽火中开辟出新天地。感动中国人物黄文秀放弃城市生活,将生命定格在脱贫攻坚的山路上,用青春热血浇灌出百坭村的幸福之花。这些造命者的选择印证了歌德的话:"人的灵魂需要燃烧,而不是存在。"他们像普罗米修斯般盗取天火,不是为了照亮自己,而是要为整个时代驱散命运的阴霾。
作为新时代的青年学子,我们正站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历史节点。当知识的海洋泛起惊涛,当成长的路上布满荆棘,我们既要警惕怨天尤人的软弱,也要超越随遇而安的平庸。就像北斗团队用二十年青春编织星网,我们也要在书山学海中锻造改变命运的钥匙。每一道数学题的破解,每一次实验数据的校正,都是对"我命由我不由天"的最佳注脚。
司马迁在《报任安书》中写道:"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站在历史的瞭望塔上远眺,那些在命运长夜中高举火把的身影始终清晰可见。当晨光穿透云层,我们看见登山者正在绝壁上凿刻新的高度,听见拓荒者的脚步声正在唤醒沉睡的荒原。这不是命运的恩赐,而是生命的礼赞——因为真正的命运,永远掌握在那些敢于用双手重塑星空的人手中。